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本丸也在努力生存·第四十五章

CP压切婶

❤预警1—私设严重,人物OOC,女婶

❤预警2—预计,挺长的w

❤预警3—第三人称,本丸略有点暗黑

❤预警4—说是压切婶不过感情线应该没多少(默默看天)

前文以及其他文可以看→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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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哈哈哈,事情就是这样了,”在冬月楠被送去上药治疗的时候,绀蓝发色的付丧神面对周围的付丧神们将她的行动娓娓道来,“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样的纠葛,不过似乎对方是想要抹除她的意识以侵占这间本丸的样子。”

“与溯行军合作的审神者吗,”烛台切皱着眉思索,“那么会出现与我们实力相差不大的同体还真是一点也不让人意外了。”

“这还真是狠狠地吓了我一跳啊,”鹤丸摇头,“突然就有了这样的敌人的感觉。”

“既然已经选择了与主上一起面对的那条路,”放下茶,太郎太刀看向长谷部,“做好觉悟便是。”

“的确,”长谷部点头,“在主上昏迷的期间,我们也一定要继续维持日常活动,日课等必须完成,剩下的人轮流在本丸照顾主君。”

“照顾大将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们吧!”抓着博多的手高高举起,厚认真地大声自荐,“身为护身短刀,这个时候就该我们出马了!”

“哈哈哈,也不是个坏主意呢,”冬月楠本丸的三日月将茶杯放在了小桌上,“不过我倒是很担心,主公她除了身体上的以外是否还受了其他伤害。”

“哦呀,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青江说出了自己的推断,“没准她受到了什么我们看不见的创伤也说不定——我说的是灵力方面的哦?”

“要不要联系一下那位有栖川?”和泉守兼定提议道,“她不是上任一年多了吗?应该认识能检查的医生吧?”

“没有必要,”这时候一个他们都很耳熟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检查。”

一团毛茸茸的小小身影站在大广间门口,那黄白的配色在夜晚的灯光中也相当醒目。

“狐之助!”烛台切惊呼,“这么久的时间,你都跑到哪去了?”

“政府召唤我们回去升级再培训,”这只式神昂首挺胸,看起来很是有些骄傲地从付丧神们中间走过,“现在我狐之助已经多了更多的功能了!”

“如果你能检查的话那就正好,”药研来到大广间的时候正好听见狐之助的自吹自擂,“大将的情况不太好。”

“是主公的伤势加重了吗?”一期一振看向自家弟弟询问,“还是恶化了?”

“不,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狐之助过来一下吧。”

罕见地踌躇了一下的黑发付丧神叹了口气,向式神招手,随即一起离开了大广间。

“可恶,”一拳锤在榻榻米上,鲶尾也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满腔的愤懑,“主人为什么要把那群人杀这么干净啊,连一个能拿来泄愤的都没有!”

面对这种问题相当大的发言,在场没有人表示意见,显然他们都想着差不多的事情。

“好了,”药研将怀里的狐之助一下墩在床边,“检查吧。”

“这是怎么回事——”小动物一看到审神者的惨状就挣扎了起来,“你们终于暗堕了吗!”

推了推眼镜,药研面无表情地伸手揪住狐之助的后颈皮不让它离开:“情况有点复杂,这伤是在大阪城里受的,我们都还很正常,不过如果你再不检查的话我就真的要暗堕了。”

疯狂挣扎无果的狐之助不得不屈服于药研藤四郎黑恶势力,伸出爪子推了推脖子上的铃铛。

下一刻,一束白色的光芒从铃铛的开口处直射向冬月楠的头部,然后从上到下地将她的身体扫描了一遍。

“如何?”看着眼睛里闪着光分析扫描结果的狐之助,药研的声音中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紧张,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地看着它,等待它即将说出的结果。

“嗯,看在你们这么关注的份上,我先说结论,”转过身面对付丧神们的狐之助那张人性化的面庞上是凝重的表情,“身体受到的伤害就不多说了,过度透支灵力本源导致灵力源也一同受到了创伤,恢复需要比较长的时间,而且会有一些后遗症。”

“果然吗,”药研看向静静躺着的女子,“大将到现在还没有清醒的原因大概只有这个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狐之助跳下床问道,“按照常理来说,审神者就算出阵了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重创才对。”

“家主她太乱来啦,”髭切笑眯眯地回答,“如果你要听的话,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哦。”

“请务必告诉我,”小动物跳上桌子,“审神者受到这样的伤害,这是必须向政府报告的事情了。”

“那还真是正好,”阴沉着脸,歌仙掏出由三日月口述,一期一振整理的冬月楠行动经过,“我们怀疑我们被与溯行军合作的审神者盯上了。”

————————————

她在飘荡着。

没有来路,不知去处这句话用以形容她其实再合适不过——辗转于多个世界的她,既不知道自己应该属于哪个世界,也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在哪个世界里迎来终结。

但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是最温暖的。

这种温暖并不仅仅是她身边围绕着的人们用心向她提供的,也不仅仅是他们对她所奉上的信赖与喜爱,而是更多的来自于这个世界本源的亲近感。

也许……

她模模糊糊地这么想着。

也许……

朦胧间她听见有谁的脚步声在回荡。

啪嗒,啪嗒。

穿着袜子的脚落在她卧室的木地板上,来人尽可能地放轻了脚步,不让脚步声惊扰了她。

有什么沁凉的东西轻柔地擦过她的额头,拂过她的脸,绕开了她脸上的伤口,又拭了拭她露在紧身衣裤外的脖颈与手臂。

在盛夏闷热的天气中,能被这样对待实在是一件很舒适的事情,因此她在朦胧间便又要睡去,谁知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捧了起来,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手背上。

“主上……”有谁在喃喃地呼唤,“主上,对不起,要是那个时候多问一句就好了……”

滴答。

与刚刚清凉的感触截然不同,温热的液体溅在了她的手上,再顺着手背和手臂线条流下。

这是……眼泪?

她想抬手将这泪水擦去,却愕然发现自己目前完全一动也不能动。

简单来说,她的意识被“困”在了这副躯体里,眼不能视,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接受来自他人的照顾。

偏偏她的意识相当清醒。

“我太放任自己了,”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努力,这个人仍旧在忏悔着,“如果那天晚上我问了您,也许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对不起,主上,是我的失职……”

猜到来人为谁的她很想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告诉他就算那天晚上他问了也不会改变事情的结果,但她始终无能为力,只能听着他发泄般的自言自语。

“而且我也过于自私,”他双手握着她的手,贴在额头上恳切地絮语,“明明您就在这里,我还迫不及待地索求您只为我存在的证明……啊,这是何等的贪心,主上,现在您的境况,就是我贪心不足的证据啊……”

一直自傲于自己保护了这些付丧神的她,此时此刻才终于感觉到了一点后悔。

如果她的“保护”,其实伤害了他们的话……他们会不会,就不会再信任她了?

或者说,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如此用心了?

冬月楠,或者说,四四三五,面对着自从有自我意识以来第一次去思考他人的“心”的动向这一行为,茫然了。

好在她有许多时间可供思考——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

之后的日子里,时不时就有人在她床边给她念一些故事,有时候是五虎退那十分标志性的,有点磕磕巴巴地念着幻想童话的声音,有时候是厚或爱染这种充满了元气地朗读着战斗系小说的声音,还有的时候是乱用那华丽的声线给她转述今天本丸发生的事情。

而许是在夜晚时分,长谷部会偷偷来她的房间,或是向她絮叨一些自己今天的工作内容(批改文书或出阵远征等),或是和她描述一下庭院里的景色,多亏了他的福,她精准地掌握了此刻已是快入秋的时节这一讯息。

有时候晚上来的会是髭切,这振平安朝时期的斩鬼刀让她永远捉摸不着头绪,要么是和她说一些零零碎碎的有的没的闲话,譬如今天去有栖川杏的本丸探望了膝丸,明天跟两振三日月一起喝茶等等,要么干脆就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摸摸她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脸,而也不知道是默契抑或别的什么,这两人从没有正面碰见过彼此。

而她在这段时间里也很努力。

想要见到。

想要触摸。

想要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想要将已经琢磨了很久的话,告诉那个人。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冬月楠的意识体今天也在奋力地向外界挣扎,试图发出她还存在着的信号。

而端着装了镊子酒精和纱布的托盘的药研藤四郎,打开自家大将的房间门时就见到了这样的一幅场景——

昏迷了一个多月的女性向天花板直直地伸出了一只手,然后握成拳,再松开,接着屈起手臂,撑着床板让自己坐了起来,已经长长了许多的头发在这个过程中飘然散开,衬得她瘦了许多的身体弱不禁风,窗外暮夏时分的午后阳光柔和地洒入室内,给她镀上了一层灿金色的轮廓。

当啷一声,他手里的托盘掉在了地上,目睹自家主君醒来的狂喜在一瞬间席卷了他的身体,甚至逼出了他的泪水,让他不由得摘下眼镜捂着脸发出了一声呜咽。

“是谁?”被托盘掉地的声音惊动,女子扭头看向了他的方向,但那双原本美丽有神的绯红色眼睛此时却完全失去了焦距。

该不会……

不会的,不会的。

“是我,大将,”摒弃所有无用的猜想,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沉声回答,“我来给您换药了。”

“是药研啊。”她露出一个他很熟悉的笑容,这个小小的笑容带给他极大的安心感与喜悦。

然而下一刻,残酷的事实就将他的这一点小小喜悦尽数击退。

“这么晚还过来,辛苦你啦——记得把灯打开哦。”

TBC

啊于是这一卷的剧情到这里就结束啦,开始进入下一卷了w

关于每一卷,我在目录里有好好标出来,有兴趣的追文小可爱可以去看一眼

本章冬月楠终于醒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以及我老觉得这篇文里我唯一虐的就是长谷部,是我的错觉吗(陷入沉思.jpg)

PS:惯例地求个评论www我都有好好回复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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