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有心栽花与无心插柳·第二章

双婶,ALL婶/药婶

与 @隙中驹 的联动文,今天三三也在尽情地搞事

❤预警1—搞事逗比文w

❤预警2—私设有,人物OOC,女婶

❤预警3—第三人称下的逗比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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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栽花与无心插柳·第二章

当三三回到本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属于夏天的灿金光线还没有从本丸的屋顶上撤走,月亮的朦胧辉光就已经开始洒下,炊烟从厨房的方向冒出,想起今天的厨当番似乎是大俱利伽罗,对于味増汤的向往使她不禁加快了步伐。

“大将,”药研站在本丸的大门外迎接她,“您回来了。”

看见黑发的短刀,她立刻本能地捂紧了腰间的烟杆退后了两步:“我可没有私藏啊!”

由于突然发现自家主君对自己居然会产生本能防御动作的忠诚短刀此刻只觉得心好累,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额角:“大将,请移步大广间,我们有话想对您说。”

“不听不听,”她加快了脚步,“反正不是好话,是不是又想嫌弃我了,我才不会上当呢。”

看见她疾步走来的药研站在门口伸出手准备挡住她,但没曾想她利用自己的灵力天然优势在距离墙角不远的地方原地起跳,用灵力在空中造出一个小漩涡垫了下脚,轻轻松松地翻过了墙头,还站在墙上给他抛了个飞吻。

社会我三三,要进本丸从来不用走正门,就问你,服不服。

美滋滋地转身跳下墙,三三却发现一个长着她相当眼熟淡金发色的家伙蹲在墙角边不知道在看什么,不过比起那刃到底在看什么这种小问题,比较重要的事情是……

卧槽要撞上了撞上了撞上了——

她匆匆忙忙地再次造出小漩涡凌空踏了一步,勉勉强强与那人擦身而过,啪叽一声半跪在了地上,来了个毫不帅气的亮相。

“哦呀,”髭切这才将视线挪向她,“家主回来了啊。”

膝盖被磕得生疼,她缓了好一阵子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远处正绕过墙疾奔而来的药研,她跟髭切打了声招呼就想溜走,却被后者抓住了手腕:“家主,不去大广间吗?”

“我膝盖疼死了我要回房间啊,”她可怜兮兮地哭诉,“髭切你先放手好不好?”

“嗯……要怎么办呢……”

这么说着,付丧神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托着下巴开始思考,而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药研,终于忍不住咬了咬牙:“对不起了髭切!”

然后她一下用灵力把髭切捆住托举了起来,开始往天守阁飞奔。

顿时髭切由于过度震惊失去了语言能力,而药研则由于过度震惊原地停住了脚步。

三三的膝盖还是很疼,于是就停住了脚步,朝药研大声喊:“你要是再过来!小心我手上的刃质!”

“哎呀……”髭切这时已经恢复了神智,“家主你这还是不得了呢。”

“大将……”药研则是哭笑不得,“我们就只是想跟您谈谈而已,不用这么紧张的。”

“你保证?”她怀疑地看向短刀,“不会骂我?”

“不会。”短刀摇摇头。

“不会打我?”

“不会——而且我也打不过您啊,”短刀扶额,“您到底在想什么。”

“不会没收我的烟叶?”

“不——不,不可能的,”差点就被绕进去的老实孩子药研藤四郎突然间察觉到了她语言中的陷阱,及时止住了自己的话头,“抽烟对身体不好啊大将。”

“那我不去!”她威胁地把被灵力捆得结结实实的髭切一下杵在地上,“我要回房间了。”

“……好吧,”眼尖地看见她那在裙摆中若隐若现的膝盖已经开始泛起青色的药研无奈地后退了两步,跟还杵在原地的髭切一起目送她的离去,“……髭切,能去通知其他人大将由于受伤先不去大广间了吗?”

“嗯嗯,没问题,”淡金发色的付丧神轻轻动了动身体,身上由灵力形成的绳索就由于没了主人在场而轻松断开,“交给我吧。”

“嘶……疼疼疼疼,”在自己的房间里,三三撩起裙摆,翻出酒精棉给膝盖消毒,“不过看他们的这么个反应,似乎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正在盘算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或许是药研?

她一边猜测着一边点头应答,让外面的人进来——果不其然是担心她受伤的药研,短刀将手上端着的药酒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半蹲下来仔细地查看着她的伤处。

“还好,没破皮,”说话间属于男性的气息扑在她的皮肤上,拂出一层小小的痒意,“大将需要静养一下。”

心知这话一半是真心为她好一半则是为了让她减少出门的机会,三三笑眯眯地回答:“但是我答应了别人,最近要经常上门拜访呢。”

“关于这件事,我们听物吉转述了,”他不为所动地在手里倒了点药酒,将伤处细细覆盖住又轻柔揉动,“您是在审神者集会上遇到了旧识吗?”

“唔——嗯——怎么说呢,”三三闻言便偏了头垂下眼露出一点点羞涩来,“也不算旧识吧,只是同样是从天朝来就任的审神者,比较亲近而已。”

药研藤四郎曾经见过她许多种表情——冰冷的,热情的,大笑着的,哭泣着的,甚至在爱欲横流时妖娆妩漫的,但这种含着羞还带了点怯意的神色还是第一次见到,而这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表现使他的内心一沉。

“总,总之,”三三语气少见地带了点儿恼羞成怒的结结巴巴,“就是这样啦,只是刚刚认识的人,嗯嗯。”

说完还自顾自地点着头肯定自己的说法,这下看起来更可疑了。

“好吧,我明白了,”他微笑着拧上药酒的盖子,“大将最好还是静养一下。”

轻轻关上房门,药研疾步走向大广间。

“如何?”大广间里,收到髭切通知的刃还没有完全散去——剩下的多半是比起与主君的普通关系更多的是亲密关系,对这件事格外关注的刃们,鹤丸看着药研看起来十分忧心忡忡的表情,问了一句,“主公她是怎么了?”

黑发的短刀看了一眼面前的这群人,回想了一下刚刚与三三的交谈,格外纠结地摘下眼镜按捏了一下鼻梁:“大将她,恐怕是恋爱了。”

顿时,偌大的广间中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我说,”良久,和泉守兼定的声音才响起来,“这个笑话可不好笑啊。”

“噗,哈哈,”被莺丸强拉着坐着的大包平则是直接笑了出来,“这才几天,她就恋爱了?”

“对象是?”髭切问道,“集会遇上的适龄男性吗?”

药研闻言更加纠结了,好一会才回答:“不……是物吉所说的那位来自天朝的女性审神者。”

“嗯嗯,这还真是解释了很多事情呢,”三日月理了理袖子上的流苏,“对我等容貌姣好的付丧神丝毫不抱以爱情而是纯粹的情人关系,近日来也不再招唤我等,每天都不带近侍往外跑——主公她啊,原来是喜欢女孩子的类型吗?”

随着他的话,先前物吉贞宗略带困惑的话语出现在他们每个人的脑海中。

“啊……的确是遇到了认识的审神者,也就是集会的主人……不,并没有什么异状,只是与一位同为天朝的审神者相谈甚欢——什么样子的?唔,嗯,主人说穿着校服还是学生呢,大约与我差不多高?长得很可爱哦,主人似乎很中意她的样子。”

中意。

中·意。

总觉得破案了。

“所以……我们的主公是不喜欢男性的女子?”第一次面对这种事的鹤丸瞪大了眼睛,“这还真是,吓到我了。”

“唔,从这个角度来看好像很多事情都很合理了,”烛台切也思考着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她对于我们的接近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也没有其他审神者对自己家的刀剑男子们的那种心动感呢。”

事实上如果三三此时此刻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抱着三日月和烛台切高呼三声太配合了——这群人自动地将她准备的计划进行得完美无缺,还顺手帮她堵上了无数个可能会出现的漏洞。

“那还真是不好办了呢,”髭切也难得皱起了眉,“家主目前钟情于其他女性审神者,那么她们会结缘吗?”

“好像的确有先例?”烛台切回答道,“我记得之前我做近侍的时候主人就给我念过一段报道,关于两位同性审神者的婚姻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要说结婚也太早,”最后药研以初锻刀的权威结束了这个小小的会议,“总之先让大将出门时带上当日近侍,好看看大将是不是真的对那位审神者抱有恋心——明天的轮值近侍是我,就由我开始吧。”

而这就是为什么第二天一大早,完成了所有工作准备溜出本丸的三三会在大门口看见药研的原因了。

“药研?怎么了吗?”她看着一副出阵服装扮严阵以待的短刀明知故问,“这是要去哪里?”

“大将,”目光扫过她手上新换的叶片形串珠坠饰,脖子上从深黑换成深紫色的吊坠挂绳,腰间擦得格外亮的腰饰以及身上鹅黄粉嫩的裙子,药研十分有礼貌地点头致意,“今日如果要出门,则请一定要带上我。”

“诶?怎么了吗?”三三故作惊讶地微微瞪大了眼睛,“我前几天也没带呢。”

“我等都非常担心主公的安全哦,”这时三日月从门后走出来掩唇而笑,“小姑娘要是能带上每日的轮值近侍出门则再好不过了哪。”

于是在一番“推脱”以及“压迫”下,三三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带着药研踏上了时空转换器。

“听好了哦,”她认真向短刀嘱咐着,“那位是很可爱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所以可不要吓到人家哦?她的近侍也是药研来着,你们应该会有很多话可以聊,无聊的话还是要告诉我喔。”

“知道了,大将,”他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爽朗表情,“交给我吧!”

TBC

搞事进行中,三三表示你们这些刃脑补能力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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