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第三十一章

CPALL婶

审神者的异世界寻刀之旅

我流刀男,女婶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其他部分可以看→第一~三十章

本文的BGM可以戳→戳我听BGM (本文有着异常快乐的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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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受伤之后的第十天,药研终于宣布我可以跟吊着左臂的布条说再见了。

“嗯,因为灵力的关系养得不错,”他把绷带拆开又给我上了一次药,“接下来慢慢等长好就可以了。”

“狐之助,我终于可以活动这只手了!”我伸出左手来回呼噜一脸无奈的狐之助的头,“真棒!”

于是第二天,左手得到解放的我就快乐地决定在他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之后去自家公司看看——要知道我已经十几天没有在公司坐镇了,虽然每天秘书都会传需要做决定的文件给我,但终究比不上亲临第一线。

为了不让贴身衣物摩擦伤口,我特地换了吊带上衣,又搭了一件宽松的外套挡着,带着狐之助上了车,我怀念地抚摸方向盘:“我都接近半个月没有开过这辆车了,我好想它。”

“看起来比起您的刀剑男子,您更喜欢这辆车,”狐之助坐在我身边用一种我非常熟悉的语气吐槽,“遇到那些刀剑男子的时候您都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

“也不能这么说吧?”我反驳,“这辆车可没有付丧神凭依在上面,不能跟刀剑男子相提并论的。”

不过这辆车的确很讨我的欢心——不说那超级顺的挂档感以及完美契合我身体曲线的驾驶座,就这个方向盘上的握感都提供给手极大的舒适,可惜我的本丸有点小不能来回开车,不然真想买一辆同款的放在本丸里备用。

在公司楼下停好爱车,我突然想起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错过了小龙面包店的新品试吃会,思及此我差点改变方向前往那个有着好吃面包的圣地,然而责任心使我硬生生停住了脚步,还是往公司走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算有我遥空指挥,公司里堆积的事务也多得让十几天没来的我咂舌,在忙忙碌碌的一整个上午之后我终于将积累的订单数以及新的资源堆积问题基本处理完了,坐在办公椅上小小地伸了个懒腰。

“喂?”就在这时,听到电话响了,我便想也不想地接通,“请问哪位?”

“是我。”

电话的另一边那熟悉的声音使我睁大了眼睛——御手杵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道是前几天运过去的那批货出问题了?

“好久不见啦,”我小心地试图问出问题所在,“难得您给我打电话,请问是我这边的人有什么失礼之处吗?”

“前几天送货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来?”

他的问题炸得我脑子一懵,这才反应过来他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大约还以为我会跟着押送货品。

“啊,去朋友的公司工地的时候摔了一跤,”我决定用官方说辞来应对,“不小心被钢筋刺到手臂,不得不在家里养伤。”

“你受伤了?!”结果他的反应大得超过我的预料,“还好吗?!”

“啊,托您的福已经痊愈了不少,”我笑着应答,“已经拆绷带了。”

然而听到我的话之后他那边就陷入了奇妙的沉默状态中,使我不得不喂了好几声以确定电话那边的他还在。

“你现在在公司吗?”他突然开口,“还是在家?”

“我在公司,”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我去找你,”他的话使我不好的预感成真了,“马上到。”

啪的一下他挂断了电话,留下一头雾水的我与狐之助面面相觑。

“怎么办?”最后我如此问道。

“他都这么说了,不愿意让他来也不可能吧?”狐之助人性化地叹气,“或者从好里想的话,说不定能让御手杵大人恢复本丸的记忆呢。”

好吧,它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很担心他来的方式,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充满了大河剧威严的黑道少主,万一他跟影视剧里那样带了整整两排穿着黑西装的小弟大驾光临,估计不仅我本人,我的公司的声誉也会在周围受到影响吧。

唉,头好痛,真希望他来的时候能低调点。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我的祈祷,在大约一小时之后我的秘书顶着“BOSS你到底惹了什么人”的表情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BOSS,御手杵先生到了。”

站在公司门口准备迎接御手杵的我看到的是比我想象中要低调很多的和服版御手杵被六个黑西装保镖小弟围着,以“团”的方式向我移动过来的团体。

在让秘书用会客室招待小弟们之后,我将御手杵大爷带进了办公室。

“好朴素。”他一进门就后退了两步,“我还以为你的话会装修得更华丽的。”

不说别的,认为我这个人会跟华丽扯上关系的御手杵绝对是在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哪里坏掉了吧。

“因为是家父遗留的宝贵财产,”我面无表情地接受了他对办公室的失礼评价,“所以就原样保存下来了。”

“抱歉,”结果他干脆地道歉,“令尊的品味很好。”

完全没办法吐槽他的生硬转换,我将他在沙发上安顿好又泡了茶放在茶几上,刚要转身却被他拉住了外套袖子:“那个——”

然后他的眼神一瞬间锐利了起来。

我这才后知后觉被他拉住的是左边的袖子,用来随随便便挡住伤口的外套被他这么一拉就滑下不少,完全暴露出了我左边已经结疤的伤口。

看到他的眼神,我连忙挥开他的手拉好衣服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了?”

“你这个,不是钢筋刺的吧,”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这是刀伤。”

我听了他的话才意识到他作为黑道中人必定经常跟各种伤打交道,我身上这道胁差造成的创口必定瞒不过他,这下好了,被他看出来简直就是极大失算。

“呃,啊哈哈,”我疯狂地游移视线试图找出有没有糊弄过去的可能性,“因为我的体重的关系钢筋刺进去之后还拉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结果我的下半句话自动消失在御手杵那看起来就很伤心的表情里,他一副难过的样子跟我摇头:“你骗我,虽然只是扫了一眼,不过那是胁差的刺入痕迹吧,这样的……”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刀的痕迹,居然还真的跟当日被胁差伤到的角度一模一样,虽然失去了本丸的记忆但敏锐度还在,光拥有这份洞察力就不应该认定自己只是个会穿刺的人了啊。

不过这下伤脑筋了,完全没办法糊弄过去又不能跟现在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他说溯行军的事情,我烦恼得站在原地拧紧眉头思考,就是没办法找到破局的方式。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他也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蹙眉,但很明显我们两人的思考方向完全不同,“啊,难道说因为跟极东组做生意,被什么人伤害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下将我打横抱起坐在沙发上,拉下我的外套用指尖抚摸我手臂上已经结疤的伤口:“还会疼吗?”

诶?什么情况?

事情发生得我措手不及,坐在他腿上被他环着摸伤口什么的完全就没想过会发生,话说回来他原来是这么有行动力的人吗?

总之我的思考很混乱,被他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简直要让我心脏吓到停摆,我赶紧把他推开跳下沙发往后又退了几步:“御手杵?你冷静点?”

“你伤成这样我没法冷静,”他向我逼近了几步,“难道你被哪个组织威胁了?不用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你告诉我,我回头就让日本号去把对方铲了——”

我敢打赌,等日本号恢复了一定会为被你吆喝来吆喝去铲这个平那个的事情掏空你的钱包买酒。

“承蒙您的好意,”在他锐利的视线注视下我战战兢兢地又往后退了两步,“但真的没人威胁我……”

“难道说……”他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停在原地,“织宫小姐!你是被男朋友家暴了吗?!”

不说别的这个奇怪的思考走向是怎么回事啊!

“我没有男朋友!”我拼命否认,“而且这个也不是被谁刺的啊!”

倒不如说刺我的那振胁差已经被我干掉,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你的遮掩只能让我想到你在护着对方,”我猜他现在的大脑里一定在全力运转不太好的奇怪桥段,因为他看着我的表情痛苦了起来,“唉,也是,我跟你也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这个人果然不止看了时代剧,估计连狗血爱情剧也有不少涉猎,不然哪来的这么多我被人伤害了还要拼死护着对方的想象力,要知道对我来说只要是用刀刺伤我的肯定第一时间就被我给打死了,哪有那么多有的没的。

“你先听我解释——”我抓紧身上外套试图让他如同野马一般正在野性狂奔的思考回笼。

然而事实证明野马这种东西就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束缚住的,因为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更可怕了:“我不——”

紧接着他沉默了下来,回转身走向沙发,两臂伸直瘫在上面,发出一声仿佛挤压了肺部所有空气的长叹:“果然,我只会突刺啊。”

啊?这句话又是哪里的想象力越野赛跑出的结论?

“那个,”我小心翼翼地跟顶着一副丧得如同连续加班两天还被扣薪的社畜般表情的他搭话,“御手杵?”

“唉——”听到我的声音,他又长叹一声,“那伤口,是溯行军吧。”

怎么说呢,虽然很对不起他,但他恢复本丸记忆也就是说我不需要再绞尽脑汁思考要怎么解释这个伤口不是被奇怪的我想护着的暗恋对象刺伤了,真棒。

就是他现在这个相当丧的状态,真的需要治治才行。

TBC

快乐地写完了更新w

本章御手杵(在剧烈的感情冲击下)恢复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原本的构思还包括了察觉到婶儿被黑社会包围结果杀奔过来的莺丸救场,然而发现好像这里可以凭寻人婶自身能力解决问题,就没有护花使者出场的余地啦!

御手杵恢复了,三名枪指日可待

总之希望各位喜欢本章w我们下一章再见啦

PS:惯例地求个评论~(之前太忙了没来得及回,我要高唱一曲黄河水我的泪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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