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第四章

CPALL婶

这是很久之前的脑洞了,具体可以戳→ 戳我看培根派脑洞

我流刀男,女婶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其他部分可以看→序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本文的BGM可以戳→戳我听BGM (本文有着异常快乐的BGM)

我的其他文可以看→ 目录·鱼干集体晾晒处

——————我是正文分割线——————

第四章

“家访?”餐厅里,我看向药研递给我的单子,“而且就在明天?”

“嗯,”他点头,“今天我们班来了新的班导,说是要挨个拜访班里应考生的家庭。”

我不禁头疼了起来——家访是相当隆重的事情,又要打扫又要提前准备点心和茶饮,还得把要问的问题可能会遇到的问题全都整理清楚以免让老师对我家有什么误解,这么一套流程下来估计明天一整天去不了公司是肯定的。

“不用担心,”大约是看出我的焦虑,药研摇头,“我不靠老师的观感考大学,所以姐……姐姐也不要过于操心这位来家访的事情。”

“那怎么行呢,”我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新班导嘛。”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第二天一大早送药研去学校之后回了趟公司安排了下工作之后就匆匆忙忙回家的原因了,在经过三条家的时候我还特地观望了一下三日月是不是在家,结果没发现他的活动踪迹,估计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工地继续监工中。

说起来他上次拜访拿过来的点心很好吃,不知道能不能以这个为理由进行回访,毕竟身为邻居拉进关系是必须的,一来二去熟悉了之后就可以进一步找恢复他的契机了,美滋滋。

在一番忙碌之后我终于收拾好家和我自己,端坐在沙发上等着药研的新班导按照约定时间上门拜访,紧张得心里不断重复检查自己有没有事情没做,这种焦虑感简直如同还在本丸时被时政办公人员找上门进行例行检查,每到一年的例行检查时间我总是会从接到通知的那一刻开始焦虑,最夸张的记录是某年紧张得连续擦了四回公务室的地板,于是每次在这个时候我的刀剑男子们就会尝试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安慰我减轻我的焦虑感,像三日月会直接按着我给我膝枕,药研会找我进行心理放松聊天,而烛台切则会给我做很多咬起来相当松脆的小点心以减压。

真的是,失去之后才知道拥有过的美好这话诚不欺我,虽然说现在他们大约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一隅,但在大家都没恢复的现在,我只能孤身作战,自己面对压力。

我真的是太难了。

但我也没有后悔过把时空转换器炸了的事情,毕竟如果不炸的话不光本丸保不住,可能还会波及到周围的审神者,现在受害者只有我的事态也姑且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当然,等我的刀们恢复了记忆,他们是不是这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会来回念叨我的大冒险行为吧。

我还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想东想西,就听见门铃响起的声音,结果门一开,我和门外那人就都愣住了。

名为烛台切光忠的我的刀,正拿着一沓资料站在我家门口。

更正一下,应该是名为烛台切光忠的我弟弟的新班导,拿着他的资料夹站在我家门口。

但不管是哪边,这个发型!这个金色的瞳孔!这个帅气度!不就是烛台切光忠本人/刀吗!

而且就连一只眼睛都很敬业地拿医疗用眼罩挡住了喂!这到底是对单眼设定有多执着执着到世界都为之屈服啊!

一大波吐槽从我脑海中翻翻滚滚汹汹涌涌地呈密集形式刷过去,差点把我梗得大脑停摆一瞬间,而他也从呆愣的状态中恢复,眨了眨眼:“……请问,是药研同学的姐姐吗?”

要命了,这一眨眼,好帅。

我点头:“是的,请问您是……?”

“鄙姓烛台切,”他笑着做起自我介绍,“我是药研的新班导,特地上门拜访。”

我们就如同普通的班导和家长一样进行了谈话,预定拜访的三十分钟很快就在他和我的来回问答中度过,期间我小心翼翼地看了几次他的脸色都好像没有什么不满的样子,而他在谈话中透露出的,对药研的期待也让我确认药研的成绩属于一定能上一流大学的档次,也算是放下了心。

而在送他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回头问我:“那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啊?”我心想他说出这样的台词简直违和感满载了,这句话难道不应该从随便哪个跟我搭讪的金鱼佬嘴里说出来吗。

“抱歉突然这么说,”他困扰地蹙眉,“只是觉得您非常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见过您……”

难道说就算是世界的抑制力也没能抹消我跟烛台切在本丸结下的一个偷吃一个抓偷吃的深厚情谊,使他对我还有印象?

于是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哦,我和您是第一次见。”

出现了,那种奇怪的恍惚感——我看着瞬间变成黑白的世界与那条从我手上延伸出的灿亮金线想道,随之而来的就是熟悉的,灵力被瞬间抽空的眩晕。

“您没事吧?”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扶着了,“您的脸色有些难看——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

“不用了,”我摇摇头,“只是在父母去世之后药研第一次有班导来访,我有点紧张……低血糖,老毛病了。”

“这样啊,”他同情地看着我,“您作为抚养弟弟的单身女性相当了不起,但还是请好好珍重自己的身体。”

啊,就是这个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烛台切式唠叨,熟悉的叫我保重身体。

“我会的,”我向他露出微笑,“非常感谢。”

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关上门马上转身喊狐之助:“狐之助狐之助,刚刚你看到了吗?”

“如果指的是您与烛台切光忠之间的羁绊的话,”它回答道,“那的确看到了。”

“羁绊?那条金线吗?”我想起会自己给自己打结的那条线,有点明白了所谓恢复的流程。

“没错,现在看起来,当刀剑男子们对您抱有朋友以上信任时,您与他们有身体接触就会耗费灵力重新建立羁绊连接,”小动物舔舔爪,“看来烛台切光忠很快也会像药研藤四郎一样恢复身为刀的记忆了。”

这个操作听起来非常耳熟,很像我很久之前偷偷通宵玩的那些个恋爱游戏,都是认识对象→刷足好感→身体接触的套路,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穿越进了一个生存游戏,没想到竟然是恋爱游戏。

然而在本丸这么好几年都没有萌发过恋爱脑的我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虽然也不是没有谈过男朋友但都是求学时候的事情了,那点可怜的恋爱经验在面对这23振各人有各样的刀的时候完全不够看,如同青铜对王者,只有缩在角落里颤抖的份。

“不是也有所谓的友情结局吗?”面对我的抱怨,狐之助思考了一下回答,“全都到达友情结局也没关系吧?”

而我对此的感想则很简单——

“我……我觉得我需要攻略……”

——————————

“家访还顺利吗?”当天晚上,药研边洗盘子边问。

“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我收拾着餐桌回答,“不过我可不知道你在学校的成绩那么好啊。”

“毕竟既然你都叫我一定要上大学了,”他擦着手走出厨房,“那我就一定要去最好的大学。”

“诶——”我拉长了音在他洁白的额头上曲指弹了一下,“我只是想要你享受一下去大学的快乐,不是要你剥削压榨自己啊。”

“没有,”他捂着被我弹红的位置摇头,“学习新的知识很快乐。”

“那就好。”

我笑着准备给他端茶,手却被他轻轻拉住了。

“那个,”接收到我疑惑的视线,他的脸红了起来,略带别扭地撇过头,“烛台切老师,怎么样?”

“啊?”

“不觉得他很帅吗?”他仿佛自暴自弃一样地快速说道,“姐姐还是单身,年龄上跟他也很合适,我不介意他变成我姐夫哦?”

夭寿了,我弟弟想撮合我和他的新班导,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我想了半天也没法对这个好像恋爱分支一样的场景做出什么像样的回应,最后只能叹口气:“在你上大学之前我是不会考虑恋爱的啦。”

他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什么,但我没有听清,心里突然有点慌,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剧情一样。

“药,药研?”我小心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了?”

“不,没什么,”他恢复成沉稳的样子松开我的手,“我去学习了。”

面对学习这个光明正大的万能理由我说不出拜托他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的请求,只能看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等等,这么一来我更慌了啊?什么情况啊这是?

“唔嗯,我建议啊,”在一旁围观了整个过程的狐之助对我投过去的求助视线摇摇头,“您要不,买一些恋爱游戏玩玩?”

“好主意!”我揣上车钥匙就准备去附近的电子街看看,“我马上去!”

毕竟面对恋爱游戏一样的世界,就得用丰富的恋爱游戏经验去打败它!

——说是这么说,一个人去买恋爱游戏也太奇怪了点。

直到跑到游戏店鳞次栉比的电子街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件事,看看前后左右买那些充满了粉红色气息的游戏的都是成群结队的女高中生,间或有几个年轻OL在窃窃讨论,像我这样单人进场的几乎没有。

有,有点尴尬……

“请务必听我一言!”

这时候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从离我不远的地方传来,我循声看去,就看到一个议员打扮的男士站在竞选台上发表演讲,而他边上举着“竞选演讲发表中”的牌子的男性则让我感觉相当眼熟。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我挤过去当起了围观群众,暗暗地打量那位被牌子挡住不少脸的竞选助手,那个身形,那个站姿,怎么看都像是我在本丸时候很倚重的那振刀,只可惜听演说的人不少光线又较昏暗,使我始终无法看见这人的正脸。

果然还是先买游戏,待会再来碰碰运气好了……

这么想着,我鼓起勇气冲进了游戏店开始扫荡。

 TBC

 于是婶儿终于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型修罗场恋爱游戏里了(爆笑)

各位可以猜猜那位竞选助手是谁wwww

总之希望大家喜欢本章w毕竟我写得很快乐2333

PS:惯例地求个评论~

评论(45)

热度(629)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