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欠着巨额债务·第四章

CP:三日月婶,暗堕腹黑三日月X外冷内心戏丰富杀手婶

我流非典型性黑暗本丸

我流非典型性暗堕付丧神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预警:含有微量虐刀情节,可能引起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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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审神者也欠着巨额债务·第四章

11.

晚上,坐在帐篷里保养军刀的我,听见外面传来希希索索的声音。

有了白天被攻击的经验打底,我慢慢地握住了刀柄,将帐篷一侧预留的小门掀出一条缝,闪身出了我的临时居住地。

黑夜给了黑衣的我最佳掩护,我老远就看到一个大晚上还穿得一身白的家伙在我绑着钢丝的其中一棵树上蠕动,看起来像是要准备跳下来一样。

噫,按照我绑的钢丝强度,他估计跳下来就变成一块块的了,想到那血腥的场面我居然还有点小兴奋。

但是这家伙肯定是这个本丸里的付丧神,要是他用这种奇葩的方式碎了刀,不说别的三日月必定要扣光我的报酬,思及此我就将刀归了鞘,对着他大喊了一声:“喂!”

“呜哇!”似乎没想到过会被我发现,他竟然手一滑直直地从树上栽了下来,正对着下方我缠得密密麻麻的钢线,说时迟那时快,我飞速拿起我晾在一边当干柴用的木棍,用力地捅了他一下,将他捅得往边上飞过去不说还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呜哇,还真是吓到我了,”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力气好大啊——我是鹤丸国永,这样的出场方式吓到你了吗?”

“其实我没有被吓到,”我向他展示那根捅他的部分已经被钢线刮得支零破碎的木棍,“但你要是刚刚摔结实了的话,估计在惊吓没出来之前就该直接碎刀了吧。”

“诶,是这样吗,”他走过来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在黑暗中并不甚显眼的钢丝,还用手试了试,在付出了手指被割伤的代价之后睁大了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还真是吓到我了,居然做了这样完全看不出来的陷阱吗——那你要怎么出来?”

“嗯?很简单啊,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一脸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万一你像这样来袭击我怎么办。”

“哈哈哈,别紧张别紧张,”他挥着手一屁股坐在离钢丝不远的地方,看起来谈兴正浓,“我只是好奇会自己垫钱开放手入室的主君是什么样的而已。”

“诶是吗,”我打量他——这刃看起来很是健康,除了刚刚在地上那几圈滚得有点脏以外完全没有其他什么不良的问题,“你看起来不需要手入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三日月说过的那振偶尔得到的贵重刀是吧?”

“倒也不算有错吧,”他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鹤呢,是流浪到这里的啦。”

随着他的讲述,我明白了这振可怜刃的身世——简单来说就是他所在的本丸被溯行军攻打了,他的主君拼死送包括他在内的四位付丧神突围求援,但万里奔波的他们回去得着实太晚,迎接他与同伴的只有在大火中逐渐坍塌下去的本丸。

“啊从那之后鹤就怀着原来主人的灵力到处流浪啦,”他做了个简单的总结,“结果前些日子正好在合战场上遇到了三日月这个老头子,他知道了之后就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蹲在地上,不知不觉就听完了整个故事的我已经被他绘声绘色的叙述充分地调动起了好奇心,“跟你之前的本丸有关系的吗?”

“不,”他一脸深沉地看向同样深沉的夜空,“他问我:‘鹤呀,你有钱吗?’”

……老实说得到这样的答案,我的脑袋由于过于意外而空白了几秒钟,但随即又觉得这的确是那振超级自我的三日月会干得出来的事情。

“然后鹤当时既然是出来求援的,其实身上也没带多少钱,”他耸了耸肩,“也就,几千小判吧,就这么全被他搜刮走了,作为代价他说这间本丸可以收留我,又说别看现在破破烂烂的,很快就会有个很棒的新主君降临,这钱就是拿来供奉给新主君的,所以鹤听说你来了就赶紧来看看啦。”

哦,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卖股票债券的家伙在穷困潦倒的时候,偶尔遇到一个冤大头投资者就使劲忽悠的典型案例,不才在下我就是三日月这个腹黑刃卖的股票,听听他都怎么吹嘘的,“很棒的新主君”这话我自己听着都不信,想必他也是这么忽悠这座本丸里的其他刃的,不然就算已经从前任审神者身上搜刮了八万小判了,剩下的两万凑起来也绝对不会轻松。

但是面对雇主的投资者,我又不能这么说了大实话,毕竟这笔钱的确最后进了我的口袋成了目前我的负债,应付一下想要确认自己的投资选择是否优秀的投资者也是应有之意。

“虽然我不知道你觉得什么是好主君吧……”最后我吭哧吭哧地拿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大的诚意,“但是我会努力去学的了。”

“噗,”他听了这话倒是笑了出来,“能说出这种话就代表你会是个好主君啦。”

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的话,雇主的投资者满意就好。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拍了拍身上的灰:“谢啦,审神者,以后的灵力也就拜托你了。”

“好歹也受了轻伤,别忘了手入啊。”我想了想,还是尽职尽责地叮嘱了一句。

“没事,现在手入室正刃满为患呢,”他哈哈哈地笑着挥了挥手,离开了我的这块小地盘,“我可不好意思因为这点毛病就去占位置啊。”

12.

我不知道其他本丸的审神者的一天是怎么开始的,反正我觉得我的这个模式不太对。

虽然一个睡在庭院里头搭着的帐篷的审神者这样的画风,我不用跟其他审神者做对比我也知道我肯定是独一份。

以上是我站在温泉门口,跟泡在里面的三日月大眼瞪小眼的所有想法。

事情是这样的——作为一个时时锻炼不懈怠的杀手,我习惯每天早起训练一到两个小时,考虑到本丸里的作息时间,我特地挑了不会有人打扰的凌晨3点,跑到手合场去好好地来回挥霍了一下汗水,并在理论上不会有人起床的凌晨4点半,顶了块毛巾进了温泉。

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错在完全没有料到世界上还有一种不按牌理出牌的生物,叫做三日月宗近。

“我记得我进的是女汤?”我感觉在看到他那头标志性蓝发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关键是,为什么他要在这么一大早的就泡温泉啊?

“哈哈哈,”他撩了撩水,水花击打在水面上发出哗哗的声音,差点让我没听清他的下半句话,“男汤也好,女汤也罢,这座本丸里的温泉只有一处哦——我想小姑娘你也差不多该是时间来了,就来了。”

好极了,他的意思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你来了最好你不来我也就泡了泡早上的温泉,不亏”,感情是专门来这蹲守我的,真是太可怕了。

“打扰了,”我果断一转身往外走,“我回帐篷洗澡。”

“既然来都来了,”他倒是慢悠悠地回答,“就一起泡吧。”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当然也不能怂。

我看了眼自己——泳装OK,裹着的大毛巾OK,头发OK,没什么可挑剔的,又想到他跟我泡澡绝对是更好看的他吃亏,而且就算发生什么事情,练度尚低的他也有八成的可能性打不过我,就这么也下了水——

对不起,我想收回前言,我觉得跟他泡澡我比较吃亏,在看清他半趴在池边一脸慵懒地看向我的时候我感觉仿佛看见了什么致命又美丽的大型食肉动物一般,从头到脚感受到了一种侵略性的美。

这种美在他看到我下了水就顺手将湿透的刘海往后撩的时候到达了巅峰,我整个下水的动作都僵住了,只敢在这种不像凡人的美色面前缩到不为人知的角落。

现在起身出去还来得及吗,在线等,急。

我忍不住就开启了自己的潜伏模式——绷紧肌肉,调浅呼吸,靠在离他最远的池壁上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减到最低。

“小姑娘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他向我提问,“不再过来一点吗?”

“不了不了,”我连连摇头,“这个角落挺适合我的,总觉得是今天的幸运方位。”

“哦——”他的声音在雾蒙蒙的温泉池子里听起来也有种雾蒙蒙的美感,“那我也试试好了。”

还没搞清楚什么叫做他也试试好了,就听到一点点响起的划水声,伴随着这声音的是一圈圈荡过来又在我身上撞散的涟漪——这个刃他真的,就这么,朝我走过来了。

在这里我要向各位澄清一个事实——好看的男人我不是没见过,男人对我来说更没有什么秘密,作为一个刀口舔血刀尖跳舞的暗杀从业者,性这东西向来是纾解压力与减缓紧张感的最好方式,再说为了省事,我的许多目标人物都死于欢爱与睡梦中,因此我向来是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肉体的免疫力不能说是百分之百,但至少百分之八十是有的。

但这种免疫力好像一遇到三日月就会变成渣渣,随着他的一个微笑而灰飞烟灭——无他,这刃实在太好看了,而且又优雅得十分有底蕴,多少是个颜控的我看见这样的顶级美色,根本把持不住。

因此在他即将从雾里走出的时候,我飞快地一按池壁,用我最快的速度跃出了水面:“我泡完了,你慢慢用吧。”

说完就一路奔出了温泉。

我也觉得自己很怂,但这刃给我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危险,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才会像这样从我与他的初见开始就试图色诱我,又将我拉进这个暗堕本丸的漩涡之中,在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之前他的这些做派就像是河豚刺身一样,既是绝顶的美味,里面也有可能蕴含了能弄死一头大象的毒素。

惹不起,惹不起。

13.

根据与我的雇主,三日月的约定,今天开始要陪同付丧神们出阵了。

早上的入浴插曲并没有影响我的职业精神,事实上在回帐篷的半路上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就已经减少到了最小,仅存的一点点也就只限于他撩起头发的那一瞬间我加快的心跳而已,虽然中间人经常指责我这个人冷酷无情,但我觉得能有这样的硬心肠对经常要面对死亡的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处就是了。

回到帐篷换上一身紧身衣出阵服的我,一撩开帐篷门就看到了一脸复杂地望着我的药研藤四郎。

“有事?”我问他,“你在今天的出阵名单里吗?”

“……这是什么?”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指了指我缠在树上的,在朝晨的阳光中泛着金属特有乌光的钢丝。

“这个啊,钢丝哦,”我耸了耸肩,开始掰周围树上的小枝条,准备做早饭,“不然晚上要是被你们夜袭怎么办——说起来你来干嘛的?如果是出阵的话,应该还没到时间吧?”

“唔,”他纠结地看着我麻溜地用锅在景观湖里装了水,又将带来的压缩米饭下了锅,很快就煮成了一锅粥,把我带来的蛋黄粉和肉粉撒锅里,蛋黄肉粥就这么香味四溢地出了锅。

他看着我忙忙碌碌地把自己的宽刃军刀架在火上,切了火腿片在上面煎得滋啦作响,像是感同身受般地攥紧了自己腰间的短刀:“没什么,来道谢的——谢谢你开放了手入室,兄弟们的伤都基本治好了。”

“啊是吗?”我在百忙之中瞥他一眼,想了想又觉得不应该对短刀们太过苛刻,虽然前一天跟我打起来的全是他的同宗兄弟,但也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伤害,就大度地原谅了他们,“那就好,嗯,道谢我收到了,回去吧回去吧。”

结果他看起来更纠结了——话说,药研藤四郎原来是这么容易纠结的刀吗?

最后叹了口气,他从腰间的小包里掏出颗柿子,从钢丝的缝隙间小心翼翼地推向我:“小夜想要我转交的……他哥哥的伤都快碎刀了,托你的福,现在已经基本上手入完毕,没有大碍了。”

哦嚯,原来是谢礼啊,这种东西对我来说简直是多多益善,而且我还真的挺喜欢吃柿子的,于是便接过了柿子道了个谢,却见到他还踟蹰地站在原地。

可怜孩子,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搞得他纠结成这样,但估计也是从显现后就一直没吃过饭的一员,思及此我便装了一碗粥,又在上面放了几片火腿递给他:“嗯,吃吧。”

他跟三日月一样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碗粥,果断地伸出手接过了碗,跳上边上的大石头就开始呼噜呼噜地把粥往嘴里刨——那豪迈的与他那纤细的身形完全不符的吃相让我一时间看呆了,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问道:“还要吗?”

“嗯,不用了,”他用心满意足的表情吃完了这餐简陋的早饭,又在景观湖里头把碗筷涮了涮还给我,“你应该会是个好主公的,大将。”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的纠结样子了,一脸笑容开朗真挚。

“别的不说,我的敬业精神一等一,做一行,爱一行,”我也忍不住露出了个笑容,“今天的出阵我会陪你们去的,放心吧,有我在没有溯行军能打到你们!”

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他又露出了一脸纠结的表情,最后苦笑了一声离开了我的临时驻扎地。

TBC

真·压在日更的时间死线上发的更新hhhhhhhhhh

这种被死线追着拼命奔跑的感觉其实也挺有趣的w

总之希望各位食用愉快www

我们下一章见啦

下一章预告:出阵!今天要杀谁!(?)

PS:惯例地求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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