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欠着巨额债务·第六章

CP:三日月婶,暗堕腹黑三日月X外冷内心戏丰富杀手婶

我流非典型性黑暗本丸

我流非典型性暗堕付丧神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预警:含有微量虐刀情节,可能引起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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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审神者也欠着巨额债务·第六章

17.

还没等我决定要不要把三日月宗近这盘摆在我面前长达5个月并努力向我发送诱惑光波的河豚刺身吃掉,溯行军就早一步来袭。

这群历史修正者接触结界的那一瞬间我正好在厨房琢磨做个许久没吃的剁椒鱼头,结界一被碰触我就有了感应,一走神,原本朝着鱼头切下去的剁骨刀就这么剁在了菜板上,把一块好端端的砧板在打下手的前田惊恐的视线中砍成了两截。

“前田,”擦了擦手,我淡定地吩咐他,“溯行军打过来了,马上去拉神乐铃示警。”

与前田分两个方向从厨房掠出,跑向帐篷的我看着代表灵力结界的天穹上方那密密麻麻涌动着的黑压压溯行军,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担忧的情绪。

想想也真是好笑,接受训练的时候没有担忧过,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没有担忧过,实行任务出差错被困住时也没有担忧过,反倒是这种时候担忧了起来——果然是已经在这个本丸里投放了许多感情,没法再像以前那样保持冷漠的古井无波心态了。

目前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不算好的好消息以及相当坏的坏消息。

不算好的好消息是——由于三日月这振老刀不知为何一直没提过锻刀的事情,而我想着反正他也不会同意,就也没有再问过,再加上前任的手气其实很黑,本丸的战力一直维持在二十五振刀上,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短刀,七八振打刀,还有零星几振太刀。

也幸好组成本丸战力的大部分是短刀——我在过去的几个月里陆陆续续地将短刀们都送去修行了,打刀也用政府出的专用修行道具送走了不少,目前本丸里极化过的刀剑占了大部分,因此就算刃口单薄,战力也不会太过于紧缺,如果短刀们没有极化过,那么今天这个本丸跟人世间说再见的这个结局必定会发生。

而相当坏的坏消息则是……

“乱,”我抓住匆匆忙忙准备回部屋换出阵服的短刀,“马上去时间转换器那把远征的部队喊回来!”

“明白了!”他看起来也很是忧心忡忡,迅速改变了方向向中庭的时间转换器跑去。

没错,由于刃口单薄,每天光远征都会占掉不少劳动力,目前在本丸的也只有出阵刚刚归来的第一部队以及多余的一振刃而已。

麻烦,大麻烦,超级大麻烦。

走进帐篷快速换好出阵服,又往自己身上尽可能多地挂上各种各样的武器,我拎起旅行箱里的武器背包背在背后,踩着特制的作战靴出了帐篷。

以往会让我想起三日月的湛蓝天空现在已经裂开了几条口子,外面就是呼啸的时空间隙,第一批溯行军带着滚滚的黑雾从裂缝中降落到了地面上,几乎马上就被从自己的部屋中换好出阵服冲出来的极化短刀们歼灭了。

但这只是开始。

我正准备上前,却被持着本体的鹤丸拦住了。

“主公呀,”这振向来在本丸里一副玩世不恭浪荡样子的太刀一脸的凝重,“敌人太多了,请去安全屋。”

安全屋这东西我当然知道,位于天守阁的地下室里,是政府开发出来保护审神者的最后一道屏障,只要安全屋还在,呆在里面的审神者就还是安全的。

但在我的认知中,那只是给那些赢弱的,没有卓越身体能力的审神者准备的,像我这种武斗派,当然还是在战场上与手下的付丧神们共同对敌更方便些。

“怎么可能去,鹤丸你别拦着我,本来留在本丸的刃口就少,我得跟你们共同奋战,”我一下挣开他的手,“起码坚持到其他三队回来。”

“我知道您的战斗力,”鹤丸不依不饶地再次抓住我的肩膀,“但与其眼睁睁地看着您受伤甚至死亡,还不如让我先走在您前面呢。”

看着他阴郁得像是凝聚了一团墨的眼睛,我突然就明白了他在害怕,恐惧于会再一次看着淹没于大火里的本丸。

“放心吧,”我轻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这次,要死的话就一起死吧。”

突然间我听见脑后有破风声传来,猛然下蹲后踹却踢了个空,转身才看见是药研。

“嘿,大将,”他爽朗地笑了,“我们会好好守住时间转换器的,所以你也不能有这种自杀的念头啊。”

“想打晕我吗?”我冷笑一声,“太小看我了吧。”

“不啊,我们只想制服您而已,”鹤丸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来,我才惊觉对他的那一点心软足够让我对他放下警戒心,“嘿——”

他大喊一声用不知道从哪来的绳子一下把我给捆了个结实,还附赠给我一个笑容:“哟,有没有被吓到?”

“鹤丸干得好,”药研向他竖起大拇指,“大将就拜托你了,我去支援。”

“好嘞,”他把我像面粉口袋一样地扛在那纤细的肩膀上,“主公,我们走啦。”

我气得那叫一个头晕眼花——虽然很大一部分是被颠的——完全不想搭理他,他倒是挺有兴致地一路跟我回忆他的过去。

“其实我喜欢原来本丸的审神者很久啦,”他轻快地跃上栏杆躲过溯行军的袭击往天守阁一路奔跑,“而跟我一起出去求援的几个家伙估计也是一样的心思吧。”

“所以我其实一直会想,她把我们派出去到底是为了让我们能活下来,还是单纯觉得我们一定不会放弃她呢?”他扛着我沿着溯行军发现不了的墙角一路窜过,“然后现在又到了这种时候啦,我就觉得其实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了——要是今天我在这碎刀了,正好说不定能转个世遇到她呢,你说是吧?”

“鹤丸,”我这时候开口,“我不说第二次——放我下来。”

“才不要才不要,”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您可是药研拜托给我的珍惜宝物,怎么能碰到地面呢。”

气死我了,这个投资者我一直以为只是傻,没想到会这么傻。

他一路扛着我跑到天守阁下面,打开安全屋匆匆忙忙把我往里面一塞,打了个招呼就关好了门去支援其他人了,就留我一个人待在这个静得几乎让人发狂的地方。

比起刚刚一路跑过来的嘈杂声,刀剑碰撞声以及呼喝声来,安全屋里相当安静,就像是将世界人为地隔成了两个部分,我在这一边,我的付丧神们在另外一边,而且最要命的是这个安全屋设计得很是牢固,靠我自己基本没有脱离的可能性。

我身上的绳子捆得十分结实,估计又是鹤丸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恶作剧道具,连手指都捆上了,我艰难地一点点蹭着后腰上的军刀,用唯一能动的指尖将它顶出了一些,先蹭断了手指上的绳子,然后是手腕上的,双手都能活动之后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我干脆利落地拔出被我蹭了好久的军刀,把全身上下的绳子给切了个利落。

接下来还挡着我的就只有安全屋的门了。

凑近一看我才发现这门不光是钢板,还有隐隐约约的灵力阵点在上面,那光芒流转的样子煞是好看,卖相一等一地有逼格。

但是俗话说得好,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发艺术搞不定的,要是有,那就再来一发艺术。

我摸出装在鹤丸临走前丢在我边上的背包里,装满了C4的盒子,嘿嘿嘿地笑了。

18.

我认真地,诚恳地,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果时间能倒流,我绝对不会选择用艺术暴力破门。

尽管我藏在被我竖起来顶着墙角的桌子后面,又弄了布塞住耳朵,但爆炸的冲击波仍然让我受了点轻伤,最可怕的事情是门虽然被我炸得倒下来了,周围的墙体也开始有了崩塌的趋势。

想到我上面就是两层砖石建筑的天守阁,再看看已经由于冲击而开裂的墙体,我飞快地从安全屋里跑出去,生怕晚了一点就会被活埋在好几吨重的建筑材料下边。

本丸里的状况比我想的要更严重,到处都是溯行军肆虐的痕迹,就连我流过无数汗水奋斗出来的肥沃田地也成了废土,当我从天守阁地下室爬出来的时候,几个游荡着的敌肋差就这么朝我冲了过来。

“嘿,”我从包里掏出我的军工铲,轻轻一抖,它就自动一截截组装了起来,“正好我还气着呢,拿你们撒撒气也不错啊。”

这把接近一米五长度的特制超合金军工铲作为可挖地,可敲钉子,铲头一边有锯木用的锯齿另一边有切菜用的刀刃的万能工具,其实是我的最终武器——匕首也好军刀也好毕竟只能在小范围内对敌,像这种需要一对多的大阵仗,还是得看长武器的。

双手抡着军工铲,我一下拍在了左边敌肋差的脑袋上,把它打退的同时又就着惯性抡圆了给了右边的敌肋差一下,锯齿深深地卡在了它的颈骨里,用力一拉,脖子就这么被锯断了一半,没有管软塌下去的尸体,锋利的被打造成三菱形的铲头就这么捅进了被我击退又扑过来的敌肋差的胸口,腥臭的血液顺着铲头开的血槽汨汨涌出,我踩着它的尸体轻巧地拔出军工铲,朝最后一只勾了勾手指。

军工铲的使用方式非常简单——一拍,二抡,三锯,四捅,五剁,在这五招之下基本就不会有什么完好的敌人,很快我就把最后那只溯行军收拾掉,往位于中庭的时间转换器跑去。

中庭的状况比我想得要稍微好一点,七振刀将时间转换器围得密不透风地形成一个小圈子,互相看顾对方的背后与侧面,不求最大杀伤敌人,只求拖延时间。

但毕竟这种拖延也很是有限——药研身上已经受了不轻的伤,鹤丸身上的羽织也变成了红色,乱身上的蝴蝶结不知道掉在了哪里而前田看起来也只是在勉力支持,溯行军就像潮水一般击退了一波又来一波,守护着时间转换器的他们就像是黑色海洋中的最后一块礁石,倔强地挺立在原地一步不退。

我看着看着,竟然感到了一阵心酸。

明明知道只要我在就能提供灵力手入的。

明明知道我如果在就能不这么吃力的。

明明知道与我一起对敌才是利益能最大化的方案。

但是这群傻刃,因为担心我受到伤害,担心我的性命受到危险,宁愿以下克上把我关安全屋里也不愿意让我上战场。

啊,这样可不行啊。

这样可不行呀。

要知道,我是个暗杀者,这才是凌驾于审神者这个职业上的,我的本业呢。

“正面进攻绝对不行,”我伏着身体藏在屋顶交错的阴影中,通过军用望远镜下面杀得起劲的那一群,喃喃自语地做着作战计划,“溯行军太多了。”

没错,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七刃要面对数百倍于自己的敌人,尽管刀剑男子都是能以一敌百的武勇分子,但俗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就算再怎么有武力,一直挥刀也是会累的,尤其是短刀们并不耐久战,好在三日月他们的远征部队应该再过个十分钟就该顺利回来了,因此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撑到那个时候,而从我现在的位置距离那边也略略有点远,还是得制造出一个暂时转移敌军注意力的契机才行。

就在我犹豫着是用艺术搞点大场面还是用别的什么方式吸引敌人,这个契机就这么自然地送上了门——被我炸裂了地基的天守阁,终于在摇摇欲坠中轰然塌陷,激起一阵滚滚风尘,席卷了在场的所有刃与溯行军的视野。

好机会!

拉上口罩与护目镜,我飞快地趁着溯行军们混乱起来的瞬间依靠护目镜上自带的导航系统弓着身体隐藏灵力匿起踪迹地往时间转换器跑去。

“是我是我,”架住由于我的接近而反射性挥出刀的鹤丸本体,我在口罩后面瓮声瓮气地跟他们打招呼,“你们的主君上场了——有没有很开心?”

“……大将,”药研的声音带着无奈地从烟尘里传出,“天守阁是怎么回事?”

“就是!”被我贴住背心开始灵力手入的乱一边继续警惕着乱哄哄的溯行军一边抱怨,“亏我还以为主人您被埋在天守阁下面了!吓死我们了!”
“唔,抱歉抱歉,”我正了正乱裙子后面的蝴蝶结,又摸向药研,“因为安全屋太坚固了,用了点手段,谁知道天守阁居然就这么塌了。”

“大将,您受了内伤吧?”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呼吸的不顺畅,“居然连安全屋也关不住您……”

“还真是喜欢带来惊吓的主公啊,”鹤丸刀刃朝外随时等着对溯行军一击致命,“既然如此,跟鹤死一起也不错吧?”

“你们不会死的,”我将折叠起来的军工铲塞进了背包,转而拔出了插在后腰上的军刀,“三日月他们的部队应该还有八分钟就回来了。”

“守住八分钟那太容易了!”紧急手入结束的厚一握拳,“身体里都是力量!”

“嗯!只要有主人在,”前田抖了一下自己的斗篷,站在我前面挡住了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就算极化了,对我的态度还是有点别别扭扭的清光扶着额头叹气,“算了,来都来了,可不要拖后腿哦。”

“也不知道是谁被我打得在地上起不来啊,”我努力地将这种面对几百倍于己身的敌军的惨淡气氛搞活跃,“你不要拖我的后腿才对啊。”

“主人,清光就是个笨蛋,”同样极化的安定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在边上插了一句,“明明早就接受您当主人了——不要理他。”

我忍不住就为这熟悉的斗嘴配方笑出了声:“那么各位,奋勇精进吧——八分钟!”

“哦!”他们大声地回应我,一时之间士气达到了最高点。

TBC

果然!爆字数了!(扶额)

这文看来要完结还得1~2章orz

后面还有两三个番外,嗯……(发出了鸽子的叫声)

总之!还是希望各位食用愉快w

我们下一章见啦

下一章戳→ 点我看第七章!

下一章预告:真·说再见吧!(HE,我强调一下,这是HE)

PS:暗搓搓地惯例性求个评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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