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本丸也在努力生存-第九章

CP压切婶

❤预警1—私设严重,人物OOC,女婶

❤预警2—预计会挺长的w

❤预警3—第三人称,本丸略有点暗黑

❤预警4—说是压切婶不过感情线应该没多少(默默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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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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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多久了?

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徘徊多久了?

拎着刀,他今天也在寻找着。

寻找着那个据说再也回不来的身影。

骨刺逐渐地破开肌肉皮肤向外生长,他扬手就将这些累赘的冗物斩去——可不能让外套破了呀,万一破了,靠什么来相认呢?

然而今天也注定是毫无收获的一天。

但是没关系,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及无数个日子,他总是有一天能找到的。

这么想着,他拨开了又一层灌木,暗红的瞳孔顿时缩到了最小——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小小的,极其幼细的蛇,并不太长的身体搭在几根折断的灌木枝干上,看起来一动不动毫无声息,也不知道是本来就有的颜色抑或由于光洁导致被四周环境的绿色侵染,幼蛇身上的细细鳞片透着淡淡的绿色,与茵茵绿草辉映着。

啊啊……

他颤抖着伸出手捧起那条蛇,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复苏。

“薄……绿……啊……”泪水飞溅,从嘴唇间发出的是他挚爱又曾经刀刃相向的弟弟的别名。

——————————————

冬月楠感觉全身都在疼。

火辣辣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她尝试着动了动,发出吃痛的嘶声。

摇了摇脑袋,她试图找回自己的记忆——她的确是偷偷尝试着用了时空转换器,但不知是灵力的关系还是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的关系,时空隧道突然破裂,一股乱流正好打在她身上,挣扎间她只记得自己勉勉强强硬扛着用灵力做了个护罩,就被乱流卷走了。

这里是哪里?

扬起头试图查看四周,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哪里不对——视线极其低就算了,这种软绵绵的感觉她并不陌生,低头看了看自己,她无比绝望地发现自己目前是本体的状态,还是幼年期。

大概是灵力使用过多的原因?

来回检查了自己一遍,她只能大概地得出这个结论。

玩脱了,果然不能瞒着本丸的刀剑们偷偷出阵的——这下要让长谷部和药研他们担心了,要是被他们发现这个样子,身为主君的脸面全丢光不算,肯定会被彻底禁止出阵。

嘤,想到就不开心。

尝试了好几次都完全感应不到与长谷部的契约的淡绿色小蛇委屈地将自己盘成了一团,下颚搁在尾巴尖尖上,十分人性化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在的地方是个小小的窝棚——说是窝棚都抬举了这个纯粹用木条草率搭起来的小棚子,被胡乱砍下来的树枝东一根西一根地戳在地上,交错着撑起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冬月楠估算了一下,如果是没有本体化的自己,要进入这个窝棚得跪趴着爬进来,高度实在不够。

棚子里还有一些散乱的东西——大部分是食物,还有几个用乱七八糟的刀法掏空,看起来像是碗的木块,一看就知道是个没什么经验且完全不擅长手工活的人弄出来的基础生存环境。

所以她这是,被人救了?

低头看看自己身下垫着的软绵绵干草,她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醒了呀?”一个人伏着身体爬进了棚子,戳了戳她,“弟弟。”

……等等,哪里不对。

她惊悚地看了看这个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对方会给她这么个称呼,但她的反应明显被对面的人误解了,下一刻她就被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对方的眼睛不管是虹膜还是瞳孔都是血一样的暗红色,只有一圈摇摇欲坠的金区分了二者,被这样的诡异眼睛盯着看,她忍不住就抖了一下。

“弟弟不怕,我在呢,”轻轻抚摸她的头的手指上有着刀茧,“鬼也好,溯行军也好我都会切了,所以不要害怕哦。”

我不是你弟弟啊!

冬月楠试图发出抗议,说出口的却只有蛇类特有的嘶嘶声。

无力地垂下脑袋,冬月楠此时此刻无比后悔自己一个人偷偷出阵的举动。

而在冬月楠的本丸中,付丧神们已经炸开了锅,他们在发现审神者失联时就用最快的速度组织了四个队伍前往不同的合战场搜索自家主君的踪迹,但结果并不太好。

“已经去时间转换器的上一个目的地找了一遍,”带着第一部队的日本号挠着头向等在中庭的同僚们报告,“但是没有看见主公。”

柔和的亮光泛起,带着第二部队的物吉贞宗也出现在转换器边上:“下一个目的地也没有主公的身影。”

“也没有吗……”长谷部重重地将本子上登记的两个合战场划掉,“基本都找了一遍了,主上到底去哪了……”

哪怕每天都付出着代价,忍耐着无法见面聆听温言吩咐的焦躁,他还是注定会失去他的主上吗……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长谷部,你既然与主公签了所谓的契约,”就在这时,站在他身边的烛台切思索着问道,“能否从这方面入手?”

“我试过了,”他哀痛地抚上左胸处被冬月楠印上纹章的地方,“但是完全没有回应,只知道契约的灵力线的方向在我们已经开拓的四个合战场中——咦?”

突然收住了话尾,他闭上眼睛仔细体会刚刚那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悸动。

好像有什么,在遥远的某个地方呼唤着他。

闭上眼睛,他的感知顺着从心口纹章延伸出的契约之线一直向前探索,那根细细的看起来十分脆弱的线事实上异常坚固,帮他挡掉了时空乱流,抵住了时空裂缝,跳过了无数迷惑人心的可能性,直直地指向了某个合战场。

“找到了,”睁开眼睛,他的眸底一片暗沉,“但是我需要高练度的同伴——我们的主上有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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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家契约者判断为惹上了大麻烦的冬月楠此刻“享受”着细致的照顾。

掉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野外森林已经两天了,灵力还在体内不断翻涌的她根本无法越过语言障碍,更不用说化为人身了,而那个把她捡回来的付丧神倒是很高兴地承担着饲养的责任,虽然他的烹饪水平糟糕到只能简单弄熟食物(而且经常弄得半生不熟),但他每天给她抓最新鲜的鱼,最好吃的部分也一定会先挑好刺再给她,态度真的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

如果他不在晚上做噩梦嘶喊求救的话就好了,当然如果他不喊她弟弟的话就更好了,不过面对一个身上灵力被污染的暗堕付丧神,她也不会要求太多。

这么思考着,她如同过去的两个晚上一样缓慢蠕动到被梦魇住的付丧神身边,伸出蛇信轻轻碰了碰后者的脸,一丝丝清净的灵力通过这个微小的动作传递过去,驱赶着他身上的暗堕黑气。

但不知为何今天他的情况格外严重,被暗堕的气息刺激,他身上的骨刺反复地冒出,她已经调动了自己现今能归拢的所有灵力,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她看了看周围——暗淡的篝火提供着微不足道的暖意,雨点噼啪地打在棚子上,怕她被雨淋到的付丧神特地弄了很多树叶和苔藓堵住了这个窝棚的所有缝隙,此刻天与地都是一片漆黑,被天气以及环境联手封住的这方小世界让她瞬间有了种只剩下自己和他的错觉,撇开这种无用的思绪,她又碰了碰对方将自己刚产生的灵力渡了过去,压制着他身上不断翻涌的黑气,但这灵力很快就被黑气以消灭一部分为代价吞噬了,无奈地摇摇头,她舒展了身体轻柔地避开骨刺盘上了付丧神的手臂,开始用身体镇压暗堕之气。

就当是你救了我还照顾我的报答吧,虽然老把我当弟弟有点让人不愉快就是了。

吸取着那浓浓的黑气,她昏昏沉沉地伴着单调的滴答雨声堕入了梦乡。

“兄长,好歹记住我的名字啊,我是膝丸,膝丸!”

拥有淡绿发色的付丧神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或者说,他。

“知道啦腿丸,”他笑眯眯地摸上自家弟弟的头还揉了揉,“名字什么的不需要记那么清楚也可以的~”

“兄长,是膝丸啊!”

这就是他与弟弟第一次以人身见面时的对话。

“兄长,远征辛苦了,今天和果子我留了一份给你。”

放在他手中的是一小盘羊羹。

“还是果子丸吃吧,”他笑眯眯地突然伸出手叉起那块甜点迅速塞进对面青年的嘴里,“好吃吗?”

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吓到的弟弟呛咳起来,一边咳嗽还一边点头,咳得太用力了,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奇妙的萌感。

这就是他那严肃的,可爱的,有趣的,与他互为半身的弟弟。

他们曾经互为倚靠,也曾经刀刃相向,而现在能像这样在一个本丸中共同生活着,他十分地心满意足。

画面一转,一位脸上戴着护神纸,穿着暴露和服的女性懒洋洋地向他挥手:“你问膝丸吗?他真的太不听话了,明明你们作为我的刀应该都爱着我吧?结果他居然更爱他的兄长呢——你怎么看,髭切?”

“家主,因为弟弟就是这样的刀啊,”他跪在女性脚边戴上了名为微笑的面具抚上女性的光裸小腿,“但我可以带上他的份一起爱您哦。”

“呵,双份吗?”下一刻他就被踢倒在地上,女性站起来肆无忌惮地大笑,“你是你,他是他,他对我不敬,身为你们的家主我当然可以惩罚他了,或者,换你来承担双倍的惩罚也不是不可以哦?”

他眯起眼睛勾出一抹笑容:“双倍?当然可以,如果这能让家主满意的话。”

“啊呀,这话真让人高兴,”她动动手指,从四周墙壁蹿出的灵力线开始缠上他的手脚,“但是你弟弟已经被我派去高级合战场单人出阵了,刚刚似乎还碎刀了呢,怎么办?”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他拖着一身伤带着本体去了弟弟前往的合战场寻找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他看见了那条淡绿色的蛇为止。

“膝丸……”他痛苦地在反复的梦境中呻吟,“膝丸啊……”
一不小心以第一人称角度窥看了他的梦的冬月楠醒了过来,困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怎么回事?还有这样对付丧神的审神者?这种要求每把刀都最爱自己的这种博爱精神已经在她完全理解不了的范围内了。

下次拿这件事去问问长谷部好了。

这么想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哪里不对,低头一看她才发现自己长大了不少——她的身体与此同时还在不断吸收付丧神身上的黑气,而这暗堕气息在她身上过了一遍之后居然吞噬了她那由于时空乱流而躁动的灵力,间接地起到了理顺她体内灵力流的效果。

太棒了,助人为乐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她乐滋滋地发现自己又能感应到身体中契约的存在了,想必长谷部很快就会来接她了吧。

她想事情想得专心,没发现被她缠着的付丧神已经醒了。

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不动,看着卷绞着自己的右臂明显长了一大圈的蛇,髭切陷入了沉思。

他睡觉之前,弟弟有这么粗大长吗?

伸出手指轻柔点在淡绿色蛇的脑门上,看着对方朝自己投来带着疑惑的注视,髭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弟弟,长大了好多呢。”

TBC

髭切:弟弟!

某楠:见鬼了,谁是你弟弟!

于是这里的髭切是把自己的审神者干掉于是暗堕的流浪·找弟弟·付丧神hhhh

本章4K字了略肥2333希望各位小可爱喜欢w

PS:惯例地求个评价,今天我也在勤奋地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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