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本丸也在努力生存·第十二章

CP压切婶

❤预警1—私设严重,人物OOC,女婶

❤预警2—预计会挺长的w

❤预警3—第三人称,本丸略有点暗黑

❤预警4—说是压切婶不过感情线应该没多少(默默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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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本丸的天空已经从湛蓝转为了被日暮的暖橙色铺了一大半的深蓝,又逐渐地随着月亮的升起变成了暗蓝,中庭被点上的灯照得毫无死角一片光明,恰恰与还聚集在中庭等待着的付丧神们的脸色成了强烈的反差。

“还没回来,”歌仙紧张地看着转换器,“也不知道长谷部他们是否顺利。”

“没问题的,”烛台切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有契约在,应该就能顺利找到了。”

话音刚落,时空转换器周边就泛起了柔和的金色光芒。

“他们回来了!”

随着不知道是谁发出的这一声呼喊,三三两两地分散在中庭的付丧神们一下全都围了上来,顿时将转换器周围的空地挤得水泄不通。

出现在金光中的是五把短刀的小队,歌仙眯起眼睛才发现短刀们手上拖着什么。

“这是?”一期一振走上前来查看,“其他本丸的付丧神?”

“一期哥,”药研用力拽了拽绳子,将还昏迷着的髭切彻底拖出转换器的金光笼罩范围,“这位貌似是大将的救命恩人来着。”

顿时庭院里的付丧神们纷纷地将视线投向浅金发色的付丧神,下一秒就看见了后者身上毫不遮掩的滚滚黑气。

“暗堕!”烛台切忧虑地示意大家退后拉开距离以免感染,“还是深度的——主公没事吧?”

“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位,”药研示意了一下地上的髭切,“似乎将大将当成了弟弟,我们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大将一口一个弟弟地喊着了。”

“什——”歌仙感到了久违的怒火在燃烧,“居然如此无礼吗!”

“先把他关在哪里吧,”厚藤四郎走上前将自己手上的绳子交给了自家哥哥,“最重要的还是大将——她似乎受了重伤的样子。”

他的话勾起了其他短刀对冬月楠的那声痛呼的回忆,秋田的脸都白了。

“我明白了,”烛台切按压了一下额角,“上一任主人关着召唤兽的地牢还在,把他带过去应该挺合适。”

三言两语就决定了流浪付丧神的下场,身量较高对暗堕气息抵抗力也较好的太郎太刀负责将髭切带到地牢,其他人继续留在中庭等着他们的主君出现。

而他们也并没有等很久,柔和的金光再次泛起,这次从那略带华丽的光芒中踱出的是穿着出阵服的冬月楠和压切长谷部。

“主公你回来了!”

“大将!”

“主人!”

“主上!”

为数不少的短刀们仗着高机动迅速将她淹没,长谷部被迫往边上挪了几步才免于同样被淹没的命运,看了看挨个摸着短刀们的头让他们安心的冬月楠,他走向其他同僚:“幸不辱命,搜索队成功将主上带回来了。”

“辛苦了,”烛台切光忠松了口气,“我去厨房给主人和你们弄点吃的。”

“带回来就好,不过那位暗堕的付丧神是怎么回事?”鹤丸皱着眉看他,“他是你之前说的大麻烦?”

“嗯……这是个复杂的事情,”他回答,“我先安顿主上,你们在大广间等我吧。”

另一边,面对着诸多短刀的视线的冬月楠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良心不安。

在以往的召唤中她并没有太多面对小孩的机会,当然也就无从谈起有多少应付小孩的经验了,所幸短刀们平时还是很懂事大方的,因此并没有在这方面给她造成太多困扰,但此刻不同——已经担心了她一天一夜的短刀们纷纷对她使出了含泪埋怀杀,被一对对含着眼泪与担忧的大眼睛望着,冬月楠只觉得自己的道德感已经被戳成了筛子。

“呜,主人不要走好不好,”平时面对她就有些畏畏缩缩的五虎退此刻鼓起勇气抓住了她的一只手,“我的小老虎给你摸,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对啊,主人出阵玩也不叫我们,”抱着她的胳膊的博多藤四郎充满控诉的目光直直地戳进冬月楠的心底,“好歹带上我们啊,我们藤四郎短刀作为护身刀就是这个时候才更应该派上用场的!”

“主人,”衣襟被轻微地拉扯了几下,她低下头就看见小夜左文字那标志性的一头蓝发,“你自己出阵,是要对谁复仇吗?下次,带上我吧,我能帮主人复仇。”

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有点肆意妄为了的冬月楠苦笑着挨个摸了摸头,又许了一大堆譬如“再也不孤身出门出阵”,“一定至少带上一振短刀”,“给他们读故事”等承诺,这才被长谷部从浩荡的短刀群中解救出来,送到了天守阁她自己的住处。

“那么,夜露已深,主上请好好休息,”付丧神有礼有节地向她行礼,“可以的话,明天请详细向我们解释一下那位暗堕的付丧神的问题。”

“我会的。”她将髭切的外套脱下挂好,看着走向门口的长谷部,她忍不住出口唤了对方一声,却又看着带着点疑惑转身看向她的付丧神不知说什么好。
“嗯……你来找我,我很高兴,”最后她端正地行了个礼道了谢,“没有你的话,我估计要困在那里起码两三周——还有,对不起,我不应该私自出阵的。”

被她坦荡的认真道歉惊了一下的长谷部连忙摆手:“不,原本就是我等没有体恤主上的愿望,再三拒绝了主上的请求,主上如果以后要出阵,对我下个命令即可——对我来说,主命即唯一,如果主上有命,压切了其他拒绝主上愿望的人也无不可。”

“那如果我要求长谷部与我签订正式契约呢?”沉默了一会,她的声音再次在室内响起。

长谷部看着她——天守阁里的光线并没有中庭那么明亮,她坐在一半空间被黑暗笼罩着的床前,光线明明暗暗地教他无法认清她脸上的表情,他又想起将她召唤出的场景,她要求他在那雪白的浑圆山丘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但他始终认为这对于她来说过于唐突了。

从那次樱花树下的谈话后到现在已经过了接近两周,此时此刻这个问题再一次被她主动搬上了台面。

他可以吗?在他决定好好侍奉的主上身上留下那样的印记?

没有了心脏的那股痛楚,他还可以抱着主上是由于他不断地提供代价才能留下来的那股隐秘的愉悦感吗?

他不行。

“抱歉,”最后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这是我……唯一不想遵守的主命。”

“好吧,”耸了耸肩,她说道,“那么晚安。”

——————————————

本丸的大广间里,几位从本丸建设初期一直到现在,资历最老的付丧神正端正地坐在桌边等着长谷部的解释。

煤灰发色的付丧神斟酌了一下语言,开始了他的叙述。

“我与主上有召唤契约连着,主上后来说遇到了时空风暴,估计是这个原因,耗尽灵力的主上无法通过契约联系我,且主上在那个时候被迫变回了本体……”

“主公的本体是?”歌仙提问,“主公不是人类吗?怎么会变成本体?”

“具体的转换原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主上的本体看起来像是蛇。”

“蛇吗,这还真是吓到我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成超级巨大的吞日蛇呢。”鹤丸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真不愧是我们的主人啊。”

“鹤先生,你先让长谷部说完吧。”烛台切走进大广间给每人倒了杯茶,也坐在了桌边。

于是没有人再出声,长谷部继续他的叙述——包括感受到了契约的再连接的同时发现了契约传回来的除了灵力还有暗堕气息,沿着契约线追到了合战场博多湾又偏偏遇到了暴雨,带着搜索小队找到了冬月楠时对方正被一位深层暗堕的付丧神拘着,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又是如何将自家主君解救回来的。

他的话里信息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他结束叙述后很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偌大的大广间里一时间只有不同的呼吸声在浅淡地回荡。

“我明白了,”良久,歌仙垂下视线,“是我不对,不应该拦着主公的出阵愿望。”

“这方面我们是同罪吧,”鹤丸大大咧咧地双臂后撑着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说到底就算硬将她拘在这个本丸她也不一定留得久啊。”

“之前药研指责过我们这样与囚禁主人没有区别,”烛台切苦笑着接话,“与他的觉悟相比,我们这种私欲深重的做法一点都不帅气了。”

“现在的问题是,”太郎太刀叹口气,“我们还要阻止主人出阵吗?”

“我认为应该让主上出阵,”长谷部坚定地开口,“既然这是主上的愿望,我们身为臣下就应该认真执行。”

“那我们得先让主公熟悉一下我们的世界,”歌仙摸出怀纸开始列计划,“下次先带主公去远征如何?”

“同意。”

“我没意见。”

“我也一起去吧。”

“我也可以陪一下主人。”

在已经经历了三任主君的付丧神们商量改变对策的时候,髭切被某种滴答声吵醒了。

他讨厌这种声音,在一片寂静中这种水珠规律地落下的声音简直不能更响亮,而这声音让他想起了很多东西,譬如设在他原来本丸的地牢——他曾经无数次地在里面见过其他同僚的身影,也从里面将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的弟弟抱出来,甚至他自己也有一段时间在里面体验到了被凡人践踏的感觉。

睁开眼睛动了动,他才发现自己被一副镣铐锁着手脚,视线困难地在漆黑的环境中挪动,他好不容易才看清楚连着镣铐的锁链被固定在石砖垒砌的墙上,而墙体上还有着一看就知道是在痛苦中刨下的印痕。

这是一个地牢。

“呵,”认出了自己此刻所处的环境,他冷笑一声,慵懒地靠坐着墙恢复体力,“人类啊,都一样呢。”

TBC

髭切:人类都一样呢。

冬月楠:不不不不这个地牢不是我的主意啊!髭切你听我解释!

于是髭切完美地误会了hhhh

这章是29号的更新_(:з」∠)_好吧我发太晚了我的错

今日也在日更!

PS:惯例地求个评论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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