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欠着巨额债务·番外一(中)

CP:三日月婶,暗堕腹黑三日月X外冷内心戏丰富杀手婶

我流非典型性黑暗本丸

我流非典型性暗堕付丧神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预警:含有微量虐刀情节,可能引起不适

本篇番外BGM戳→ 点我听BGM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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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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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惟枕知(中)

6.

当我回到手入室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了。

“老爷爷太过分了,”还躺在床上的乱见是我便亲昵抱怨起来,“怎么能说我们没出钱呢——虽然我们没有小判,但也好好努力远征过了啊。”

“抱歉抱歉,”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因为那位是相当有原则守规矩的人,如果说你们参与了集资的话,她的真实实力不就发挥不出来了吗。”

“的确是很强悍的实力,”已经恢复了不少的厚盘腿坐在床上,“对于人类来说,居然能跟上我们的速度,相当厉害了。”

“加州你觉得呢?”我侧过头,问躺在床上气呼呼的,被重点关照过的初始刀,“这位如何?”

“人是还不错啦,”他别别扭扭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手入和保养也很熟练,不过想要我认她为主还早得很!”

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态度本身就已经是在接纳她的信号了,不是吗?

微笑着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这位新的审神者,我只觉得本丸好久都没有这么有活力过了——她就像一阵风,强硬地撕开了前任布下的有毒瘴雾,一点点地将光亮与清新的空气带进了这个本丸,未来的走向会如何,我十分期待。

在挨个通知了本丸的刃们手入室再次开放之后,我看着已经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远远地却听见她在与什么人谈笑——是鹤丸,他们聊得很是投机,竟然没有发现我就站在离他们并不远的树丛边。

他们的话题竟然是鹤来本丸的经过以及鹤的过去。

鹤曾经告诉过我,他很是中意以前本丸的审神者。

中意……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我在好几任主人手中辗转传承,看过足利义辉的奋勇以及与妻子的别离伤情,见过北政所对丰臣秀吉的支持之情与丰臣秀吉的不离不弃,也见过德川家的世代荣华,但对于人类的感情还是不甚了了,只知道那一晚与她交错而过时看见的澈蓝专注眼瞳,仿佛海洋一般宁静又蕴着波涛,让我忍不住就想要接近她,知道得更多。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开始在意她了吧,所谓“一瞥之恋”,莫过于是。

然而我与她之间,隔着鸿沟——就算撇开雇主与杀手,审神者与刀剑男子,付丧神与人类的差距不提,她只喜欢女性这件事就足以在我和她之间刻下名为不可能的痕迹。

“三日月大人?”

直到狐之助开口唤我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同时也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在原地站了许久,久得天色都逐渐向将明过渡。

“是狐之助呀,”我笑眯眯地蹲下来挠了挠它的脖子和下巴,“有什么事吗?”

“这位审神者大人,会呆多久呢?”它摇了摇尾巴,“您身为她的雇主,应该知道时限的吧?”

“啊……”我将它抱起来,“大约是到给她的十万小判花完吧,哈哈哈。”

“这样吗,”大约是感觉到了失望,小动物的尾巴垂了下去,“就没有什么办法将她留下来吗?”

“这个嘛……”我躲入树丛后,看着她兴致高昂地从帐篷里出来往手合场的方向走去,“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了。”

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方才的自己可谓可笑了,世上万没有尚未努力就已承认失败的道理,哪怕她真的只对女性动心有情,那也要我亲身实践过才能确认,至少,只要她对天下最美这一名号哪怕只有一点点动摇,就证明我与她之间并非不可能。

我已经将此身压上过一次豪赌,再来一次又有何妨。

这种想法光是出现就扫清了我身上的许多暗堕气息,我只觉得许久没有呼吸过如斯清新的空气了。

“三日月大人?”坐在我肩膀上的狐之助歪着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啊,”我将它捧起来放在地上,“准备去泡个温泉哦,毕竟都站了一晚上了,衣服也湿了哪。”

7.

药研大约是除了鹤丸以外在本丸中第一个认她为主的。

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意外,毕竟这振短刀一向以忠诚护主出名,而她也的确是一位无论从胆识,武勇抑或果决哪方面来衡量都无法挑剔的主君,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得不到承认的话,我也无法想出能有更好以及更适合的人选了。

第一次出阵后,她向我要求更多——以用那能果断地对敌人发出一击必杀,抹开喉咙抑或凶猛捅入身体内部的纤白手指,拉住我的衣袖的方式。

她拉住我的力道比猫还小,在我的袖子上也并未占据许多位置,但那一抹白色仍旧牢牢印在我眼中。

“那个……”她微蹙着眉,一副似乎很为难的样子看着我,“今天还要杀谁吗?”

她的这幅既不甘愿又不得不做的样子着实可爱得让人想要逗弄。

“刚刚没有过瘾吗?”想象着她是名杀人狂地看了她一眼,我差点为这不合时宜的联想笑出来,“没想到您居然是嗜杀的人呢。”

她的眼刀就这样又嗖嗖地往我全身扫射,还真的是位有活力的小姑娘啊。

不过她在向我索要更多赚取小判的机会,还说一个任务她最多给自己一年的时间,这句话让我心沉了沉——与她此次的结缘时间只有一年吗……

她又用试探的方式问我锻刀事宜,但刀帐我着实不想给她,不知何时起我竟然隐隐十分不希望她得知我并非本丸的刀的事实,再加上按照现在的状况,让她锻刀也并不合适,只得最后以一次当番一百小判的价格将她诱导上了进行各种当番的道路,算是暂且避过了这个敏感话题。

8.

她每天都会做很多事情——为了小判,她异常地勤快,由于觉得洗衣服麻烦,她还又额外花了点甲洲金购置了几台洗衣机,直接将本丸领上了现代化的道路。

她做的饭也很好吃,本丸的短刀们身上的暗堕气息也在一天接着一天,肉眼可见地减少,本丸的外表也慢慢地修复成了以往那种干净漂亮的样子,

只可惜她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与我说过锻刀的事情了,大约是觉得自身最多只在这个本丸里留一年,并没有必要纠结这种事情吧?她只是每天好好地进行当番,相当地努力认真。

忍不住就想奖励她一下。

这么想着,我便将在万屋看见的小判形状便利贴撕了一张下来,端正地贴在了报告书上,又在上面批注了个150的字样,再递给药研:“那么,请帮我把这个送给她吧,就说拜托她杀了。”

短刀睁大了那双紫色的眼睛:“杀掉?”

“啊啊,”我颔首,为着只有她与我知道的暗号窃喜,“这么说,她就明白这个也算在她的小判酬劳里了呢。”

目送满心不解的药研走远,我也往厨房走去——最近买到了很不错的甜点,与她一同在这晴朗的天空下分食,也不失为一件风雅的乐事。

她的帐篷边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由式神在我的嘱托下搭好了喝茶的遮阳亭,而她也习惯了我这种大方侵占她的领域的行为,只是每次我尝试去撩拨她的时候,她总是会顶着一张冷淡的脸或逃走,或防备,看起来想要取得成效还得要一阵子才行。

“三日月,”在与她喝完茶,回大广间的路上,拿着报告的药研突然喊住我,“大将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嗯,”我暗叹一声点了点头,“本来这也是我身为雇主与她的约定,只要小判花完,她就会离开。”

“这样啊……”他的表情是一片黯然,“原来她留在这里只是因为欠了债吗……”

看着这样的他,我忽然就有了个还不错的好主意。

“药研,”我正色唤他,“你希望她,一直留下来吗?”

“那是当然的!”短刀握紧了拳头,将报告攥出了皱痕,“过去的这两个多月三日月你也看到了吧,本丸的景象——如果不说的话,谁也看不出来曾经暗堕过,这难道不是多亏了她吗?”

“那么就让她欠下更多的东西吧……”我将视线悠悠地放远,“感情也好,羁绊也好,所谓的缘也好——比起金钱,这些要更容易让她动摇呢。”

“……我明白了,”曾经暗堕过的药研藤四郎比起他的正常同体来更为珍惜能让他保持原状的主君,因此他毫不犹豫地便接受了我的提议,“我会去与兄弟们谈的。”

再次看着他跑远,我看向庭院的方向。

在那里,小小的军绿色帐篷在几棵树的环绕下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尖顶,想必她现在一定在帐篷里忙碌着计算今天开始批改公文能赚到多少小判了吧?

小姑娘啊,就让我赌一赌吧,究竟是你先被我们这些刀剑男子缚住那双强劲的翅膀,还是我们先无可奈何地放手让你离开。

9.

今天也是一个好日子,庭院里的景趣切换成了夏天,阳光灿烂地洒在田地里的果蔬上,映得番茄也好玉米也好泛出了宝石一般的璀璨光泽。

然而在此时此刻坐在距离田地不远的廊下喝茶的我眼中,没有什么比她更耀眼了。

一边抱怨着自己黑了一边努力干活的她,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很是惹人怜爱,她此刻正拎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背篓,小心地将丰收的番茄一个一个地摘下放进去,很快就集满了一整筐,她背起背筐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同时也看见了我。

她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已经在不知何时学会了用一种甜得发腻的语气打劫我的茶点,今天也不例外,在用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撒娇语调伪装成世界上最可爱的强盗抢劫了我的所有茶点之后,许是觉得多少有些愧疚,她又从背篓中摸出了个番茄塞在我没有端茶的手里。

从被她侍弄得异常健康的植株上刚摘下的番茄还泛着相当新鲜的润润红色,上面似乎还带着她在劳作过后略有些高的体温,一时间竟熨熨地在这盛夏沿着我的手心传递,似乎要一路进入心底。

然而……

“快到了吧?”

盘算了一下最近的进度,我觉得她的小判似乎赚得差不多了,便向她搭话,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十分出神,坐在我边上两颊一鼓一鼓地咬着竹签,只是凭着本能应了我一声。

我掏出自己的计算器算了一遍,的确如她所说,不知不觉间她也已经在这个本丸呆了超过五个月了,从我这里赚走五万多小判的她,再这么下去的话,距离十万小判的距离也并不甚远了。

光是想到与她只能再共处四个月多一些而不是原定的七个月,我就觉得心底有种陌生的痛感,一时间我与她谁都没有说话,她在与我的简单对话后依旧在走神,而我则暗自琢磨要如何加大力度尽快将她留在本丸。
谁知道下一刻她一下站起来,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这是怎么了?

我担忧地看向她,却发现她耳尖没来得及隐藏的一抹绯红,以及支支吾吾的搪塞。

也许,将她留在这个本丸,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要。

想要她留下来。

想要她这个人。

想要知晓她更多。

想要啊……想要。

“吾恋甚隐忍,”看着她飞快逃离的背影,我喃喃地念出了在平安年间盛极一时的悲恋和歌,“除枕无复他人知……”

这份恋慕已然在过去的五个多月中由那一瞥发芽,又被我自己暗暗浇灌得在心底生根发芽,只可惜目前除我自己外也无他人知晓,或许是在本丸中唯一没有认主的我,反而对她抱有好感以上的慕情吧?

也许正如那首和歌所说,唯有我的枕头,才知道这一份沉重的感情吧?

TBC

果然这一篇番外超过了1W字了(扶额)

想到后面的海滩番外,估计也会超过1W字,啊,爆字数了(日常)

这章从三日月的角度来说解释了很多事情hhhhh

总之还是希望各位食用愉快w

下一章戳→ 戳我看三日月花式纠结

PS:暗搓搓地惯例性求个评论,我真的超喜欢留评论的小可爱们!让我们互相混个眼熟吧!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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