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本丸也在努力生存·第十五章

CP压切婶

❤预警1—私设严重,人物OOC,女婶

❤预警2—预计会挺长的w

❤预警3—第三人称,本丸略有点暗黑

❤预警4—说是压切婶不过感情线应该没多少(默默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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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漂亮的女子——不管看多少次都会对这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常穿的和服以暗红色为底,上面盛开着用金线与银线绣制的大丽花,从那蜿蜒的下摆中能隐约窥见洁白修长的双腿,随着动作和行走显露着来自惊鸿一瞥的惊艳。

和服的衿以腰封为支点松松地挂在身体上,露出圆润小巧的肩膀与颈部线条,峰峦起伏的山丘勉勉强强地被遮挡住了不少,但还是露出小半白皙招惹来自他人的视线。

狭长的眼睛总会眯起一点,上挑的眼尾配着各式的紫色与金色眼影显出一种毫不端庄的媚意,睫毛如同鸦羽般茂密,眨动间似乎能扇起微微的风,略薄的嘴唇被正红的口脂描得线条分明,唇角处蕴着几分笑意。

被惯穿的黑色木屐衬着的足弓如同横跨了漆黑水面的拱桥,嵌着樱贝般的指甲的小巧脚趾夹着木屐的带子,让人忍不住就开始遐想在情欲袭来时分这双脚该是如何地蜷缩又伸直。

“家主。”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我今天不需要服侍您吗?”

“当然不需要了,”女子的声音慵懒中带了点沙哑,“呵,你都不知道最近你哥哥是多么努力地想要我放过你啊。”

兄长。

他在心底说出他对那位他再也不敢开口呼唤的,无颜面对的人的特有称呼。

“那么,去出阵吧,”女子向他摆了摆手,其随意程度就像挥开了什么不要的猫狗宠物一般毫无怜悯心,“本队就你一个人哦,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如何?”

那翘起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填满了发自内心的恶意。

“是。”

而他只能如此回答。

左手搭上腰间的本体,有些冰凉的刀柄给他提供了稀薄的安全感,沉默着伸出另一只手调整着审神者要求的目的地合战场,然而在他按下出发按钮的前一刹那,有什么发生了。

那是轻浅而美丽的身姿,淡绿色的光点就像萤火虫一般地缓慢出现在他们周围,将只有他与她的中庭镀上了一圈淡淡的绿意,原本占领了这个偌大中庭的昏暗灯光在这样的景色面前也只能俯首退散,将空间交给这正在轻飘细舞的美丽景象。

光点们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里,美景也很快就凋零在重新占据了空间的暗黄色灯光中,然而面对这转瞬即逝的景致没有人能不被吸引,没有人能不发出惊叹,也没有人能不被那仅存了一瞬间的美丽震撼。

“等等。”

随着这声呼唤,他的手停住了,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的主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和服上的暗红色调似乎明亮了不少,侧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几绺头发从草草盘起的发髻中散落,衬得她的肩膀细弱而白皙。

紧接着,她向他伸出手——她的手指细白而直,指尖涂着她喜欢色号的指甲油,血一般的暗红色里蕴着小小的亮片,在光线中挑逗着观者的心弦,而这美好的手指间,夹着一个他很熟悉的小物件。

那是一个蓝色的御守。

“带着吧。”她这么说道。

是新的玩弄他的方式吗?

还是终于对他厌倦了的最后的恩赐呢?

惊异于她不同以往的行为,他一边揣测着她的用意,一边犹豫着接过了那枚小小的护符。

时空转换特有的柔和金光亮起又暗下,孤身一人站在已有了些许凉意的中庭内,她怔忡了一下便踩着木屐往房间走去——在那里,有个淡金发色的付丧神正在等着她的宠幸。

“哎呀,就算有御守也会碎刀的吧,”踩上楼梯的时候她这么想着,“那位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期待啊。”

察觉到与主君的灵力契约断掉时,他正与一路追来的溯行军激战。

那突兀地断掉的感觉,就像抽空了他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一般,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失落感与悲哀感。

啊啊,灵力契约断了的话,就代表那个人已经死了吧。

那个亲身教会他各种快乐,忧愁,悲伤,痛苦的艳丽女性,也终于躺在了她自己的血泊里了吗?

战斗中走神并不是什么好现象,勉勉强强以重伤的代价杀掉了最后的敌人,他以刀为支撑,艰难地半跪在由于下雨而泥泞的地上,灵力被逐渐从四肢百骸处被抽空的感觉让他本体刀刃上的裂缝扩大了不少,甚至有小小的碎钢从裂缝之间掉落,除了三四道主要的裂痕以外还有着蛛网一般密集的细小纹路,仿佛一碰就会彻底碎裂一般。

但在彻底碎裂的那一刻来临前,他感觉自己被什么包裹了。

那是与他的主君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灵力不同,来自怀里御守的清净温和的灵力包裹了他与他的本体,让他勉强维持在重伤的程度不至于完全碎裂。

但也只是不至于完全碎裂罢了,伤口仍在,灵力也在持续地消散,拖着重伤的身体,他挪到了一棵树下坐着,咳出一口血,他抬起头。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啊……”

他喃喃自语——月色是美丽的,高洁的,那浅淡的金色光芒温柔又强大,就像兄长一样。

“她死了的话,不知道兄长会怎么样呢……”

有点遗憾,到最后都没能听见兄长正确地呼唤一次自己的名字。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就这样维持着靠着树干坐着的姿势,缓慢地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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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月楠的本丸里,自从她收留髭切到现在已经有了两周的时间,而她只觉得自己的精力大部分都被这位不让人省心的付丧神牵扯了。

而今天的本丸里也上演着鸡飞狗跳的一幕。

“髭切!”一道灵力化成的冲击波将窗户劈成了两半,大敞着的原本是窗户的洞里传出冬月楠的咆哮声,“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打成半死!”

太气人了,这个混账付丧神仗着与自己有祈愿的契约不能互相作出有危害性命的行为,每天都在搞事!每天!都是!

“啊,主人又在咆哮了,”在天守阁下面玩耍的今剑听见冬月楠气得甚至有些破音的咆哮声,对着秋田感慨了一句,“髭切先生今天也在恶作剧呢。”

“这可真是,”蹲在树枝上摇落了短刀们一身花瓣的鹤丸站起来,“居然抢了鹤的惊吓分量啊。”

“哎呀,不要那么生气嘛,”屋内,闪过刚刚那道灵力冲击的髭切戳了戳一根吊在窗框边上要掉不掉的凄凉木条,“这个的威力真大诶。”

“必须的,”手里又浮现出一团旋转着的灵力的冬月楠冷笑,“这一招我拿来切开过不少溯行军的脑袋了,你要试试吗?”

“啊,好可怕,”只有字面意义的害怕实则完全不在意的付丧神笑着走出门,“抱歉啦弟弟,下次给你厚蛋烧当赔罪哦。”

“我才不吃你这套!”在他身后一个灵力球被打了出来并毫无意外地被成功闪躲,“给我滚!”

披着外套下楼的付丧神,遇到了前来给主君上课的歌仙兼定,而从来看他不顺眼的后者在主君不在场的时候连白眼都懒得给他,直接迈步登上了楼梯。

站在天守阁门口,髭切思考了一下决定去廊下喝茶,而这个决定让他迎来了一位稀客。

“哟,”腿勾着走廊木顶的横梁的鹤丸突然以倒吊着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有被吓一跳吗?”

“完全没有哦,”捧着茶,髭切笑眯眯地戳了戳他的脸,“喝茶吗?”

“哦哦,有团子啊,”利落地从梁上翻下来的鹤丸国永愉快地接受了他的邀请,“真不错呢。”

拈起一根竹签,白发的付丧神三两口就吃掉了最上面的那颗,咀嚼着食物含糊不清地向他提出了似真似假的抱怨:“为什么老是去作弄主公啊?有你在我都不好意思对主公作出恶作剧了。”
“哎呀,还真是单刀直入呢,”髭切也拿起一根团子咬了一口,“具体的……嗯……怎么说呢,我也不清楚呢,只是觉得这样会很有趣吧?”

“你之前的事情我们多少都知道一点,”用吃完团子的竹签来回戳着廊下已经长得挺高的草叶,“所以对主公的话,可不要欺负得太狠哦。”

“呐,鸟丸,”髭切思考了一下决定问出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在你眼里的这位主君,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类呢?

比起他在合战场上的那点照顾,这位对他的帮助简直无法想象,他能感到在他说出祈愿的同时有什么“已存”的东西改变了,且这种改变与他有关,与他建立了冥冥中的神秘联系,更不用说他的暗堕被基本净化的恩情——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要用在一个像他这样的付丧神身上呢?

自从显现之后只遇到过一位人类的付丧神感到十分困惑。

“我叫鹤丸不是鸟丸啊髭切,至于主公嘛——”鹤丸双手支撑着后仰的身体,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随性地回答他的认真提问,“是个很不错的主君哦,她是这座本丸的第三任审神者了,虽然我不会说她比前两任优秀或者前两任比她优秀这种无聊话,不过如果在她之后再要我换一位主君的话我是很难接受的。”

“这样啊,明白了。”大约明白了冬月楠在鹤丸心里地位的髭切啜了口茶,“本丸里的大家都很喜欢她呢。”

“这是当然的啊,”鹤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身为刀,爱自己的主君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况且她真的是相当不错的主公了。”

闲谈并没有持续很久,下一刻,响起来的神乐铃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走吧,”鹤丸站起来,“主公要我们去集合了。”

站在中庭摇响付丧神们的刀纹铃的冬月楠穿着出阵时穿的衣服,一脸严肃的歌仙作为今日的近侍站在她身后,同样换上了出阵服。

“怎么了?”聚集起来的付丧神们看见自家主君的架势,纷纷也撇开了或玩闹或愉快的心思,中庭的气氛一时间凝重了不少。

少顷,她看着面前来齐的接近三十振刀,向前走了一步:“诸位,我们的本丸与其他本丸接壤了。”

在她举起的手上,属于邀请函的红色鲜艳夺目。

TBC

髭切完全取代了鹤丸的地位到处搞事呢(笑)

本章的信息量还挺大的w不知道能看出真相的人有多少呢2333

今天也维持了日更!如果能一路日更到本文完结就好了,不过好像不可能的几率会比较大_(:з」∠)_

感谢看文的小伙伴们昨天给我的各路生日祝福!我超级开心www

PS:惯例地求个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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