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本丸也在努力生存·第十八章

CP压切婶

❤预警1—私设严重,人物OOC,女婶

❤预警2—预计会挺长的w

❤预警3—第三人称,本丸略有点暗黑

❤预警4—说是压切婶不过感情线应该没多少(默默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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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为了给尚未稳定的本丸接壤边界线提供灵力,冬月楠被要求每天坐镇在本丸中以免意外情况的发生。

在这段期间她很想找长谷部谈一谈后者开始各种回避她的事情,无奈这个男人实在过于狡猾,每天给自己安排了各种各样的任务,有时候甚至是长时间的远征,她基本上完全找不到人。

于是今天也是冬月楠没有找到压切长谷部这振刀的一天。

“唉……”午后,她失落地坐在廊下,漫无目的地摇晃着双腿,看着脚边的嫩草随着自己的动作来回摇摆。

“很烦恼吗?”坐在一边喝茶的莺丸突然开口说道,“反复叹气的话,连茶都不会好喝了啊。”

“唔,抱歉,”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只是最近有点烦恼罢了。”

“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如何?”莺丸的声音十分柔和而平稳,“虽说您是主君,但与我以及其他刀剑男子们似乎缺乏了不少沟通呢。”

被婉转地责备了的冬月楠如同字面意义上的眼神死了:“我本来……也不是很擅长这种很多人的安逸平和环境啊……”

“那么您以前的环境是怎样的呢?”茶色的付丧神递给她一杯茶,“我的确是从歌仙和烛台切那边听说了您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啊。”

“嗯……在上次被召唤的时候我主要是负责战斗的来着,打了好多年……”

于是她慢慢地叙述,上一个世界中分裂的大陆,来自勇者的召唤,王国的统一,向天空与大地的连接处坠落的浮空城以及即将迎来死亡的契约者。

她叙述的语言并不华丽,但内容却足够让这些一直待在本丸中的付丧神们感到震撼,不知何时随着她的娓娓道来,先是短刀们默默地围了过来以听故事的心态时不时随着她的经历的拓展发出惊呼或者紧张的低吟,再是路过的闲暇付丧神们被她的描述吸引,坐在廊下随着她的冒险展开畅想当时的画面与场景。

“嗯,最后我们赢了,他躺在我怀里,算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吧。”

冬月楠,或者说,四四三五在上一个世界的冒险就这样以两位主角一死一回归为结局画下了句点。

“太可怜了,”今剑红色的瞳眸已经被泪水润湿,“好不容易达成心愿了,居然迎来这样的结束。”

“是呢,”厚握着拳似乎还沉浸在波澜壮阔的伟大冒险中,“如果还活着就真的是特别棒的结局了。”

“这就是现实吧,”岩融盘腿坐在冬月楠斜后方发表感想,“而且我觉得这样的结局也非常不错,至少那男人在主公怀里迎来了结束啊。”

“主人!”

“大将!”

几振短刀闻言扑进了冬月楠的怀里:“我们也想被主人/大将抱抱亲额头!”

短刀们的表现倒是很好地驱散了主角死亡所带来的悲哀感,短刀们的监护人含笑看着自己的弟弟们打破了以往与主君的隔阂,而其他付丧神们则有着不同的看法。

“真是精彩的叙述啊主人,”鲶尾扒着她的手臂眼神闪闪发亮地看着她,“每周给我们讲一次如何?”

“对对,主人经历的世界和冒险一定很多,”活泼的爱染国俊也用闪闪发亮的眼神看她,“经历的祭典也一定很多!这个提议我同意!”

被一群短刀围着,手忙脚乱的冬月楠闻言急忙求助地看向目前状况的始作俑者莺丸。

“这不是挺好吗,”茶色头发的付丧神喝了一口茶,用言语推了她一把,“哪怕给他们读读故事书也很好,给他们一个亲近你的机会如何?”

总是需要适应的。

总是需要向前迈进的。

这么想着,战斗型的召唤生物冬月楠,终于在来到本丸的一个半月后尝试着融入本丸日常的那种安逸温和生活。

“好吧。”她思考了一下,答应了短刀和肋差的请求,“那就,每周的周四吧?到时候可以开个茶话会呢。”

在得到应诺的短刀们以及成年姿态的刀们散去后,还坐在她身边的莺丸突然开口了。

“您真的是一位与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相当温柔的主君啊。”

“是吗?”她不置可否地咬着团子的竹签,“我并不觉得自己是温柔的人来着。”

“温柔这种品质,一般自己是不会有感觉,但旁人却能看得很清楚,”莺丸金绿色的瞳孔看着茶杯中自己小小的倒影,“就像大包平一样,虽然每天都会做一些傻事,但本质来说也是个很温柔的家伙啊。”

对他日常提起大包平的行为已经十分适应的冬月楠叹了口气:“如果我真的温柔的话,就不会把长谷部逼走了吧。”

“哦?”付丧神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为何您会觉得是您逼走他的呢?”

“一般来说,如果属下宁愿给自己超量安排任务完成都不希望见到上司的话,那不就是上司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导致属下不满了吗?”她试图用以往的经验解释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最近其实都在思考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们看来很过分的事情,呃,毕竟我才来这个世界一个多月,很多常识都不清楚……”

她的话尾消失在莺色的付丧神抵在她双唇间的手指以及后者弯起眼眉的微笑中。

“并没有,”止住了她的话,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迄今为止,您做的并没有什么好挑剔的——那次私自出阵除外,而且暗堕付丧神的事情您也解决得很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您这么想自己的话,我想长谷部会很难过的吧,”莺丸摩挲着茶杯,“使用您身为主君的权利,停了他一天的远征与出阵如何?”

“那会不会更过分了?”她皱起眉,“这种强制性的……”

“如果您后续处理得好就没问题了吧?”他继续给着建议,“有的话还是要说开吧?”

看着晴朗的天空,冬月楠思考着他的建议,少顷便下了决定。

“莺丸谢谢,”她利落地起身,“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目送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莺丸安逸地捧着茶杯啜了一口:“还不出来吗?”

从他身后的幛子门绕出来的是淡金发色的付丧神。

“听了这么久也真的是辛苦你了,”他微微笑着看向来者,“生气吗?我感觉到了杀意哦。”

“哪里哪里,完全没有生气哦,”髭切也微笑着看回去,“杀意什么的,大约只是暗堕过的后遗症吧。”

“那么要喝杯茶吗?”他将空茶杯往髭切的方向推了推,“主公特地买的茶叶哦。”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髭切才坐下来拿起茶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长谷部回到本丸时已经是晚上灯火齐上的时候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付丧神刚刚换上内番服,就感到了心脏处熟悉的痛楚。

“长谷部?”门被人轻轻敲响了,“我可以进来吗?”

虽然知道自己的逃避总有个尽头,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还是让他忍不住感到了些许畏惧。

“主上,请进吧。”

也罢,事情总是需要解决的,而在这些天反复的逃避中他也想好了解决的方案。

拉开门的冬月楠并没有穿着大家都见惯了的那套复杂的出阵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简单的长裙,她手里端着个餐盘——正是长谷部由于远征而错过的那一份。

“唔,居然劳驾主上亲自给我送饭——”长谷部恭敬地跪坐,“这份恩情,我长谷部必定粉身碎骨以报!”

“不用你粉身碎骨,”她将餐盘放在房间里的小几上,“只要你不避着我就好了。”

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两臂前伸抱着腿坐在榻榻米上的冬月楠歪头看他:“怎么了?为什么不吃?”

长谷部自认不是能被自家主君灼灼的眼神盯着还能安然用餐的类型,因此他只得苦笑了一声给她斟了杯茶:“我并不习惯在人前用餐。”

“骗人,”她直白地指出他的逻辑问题,“明明在大广间里跟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我明白了,”这么说着,煤灰发色的付丧神将盘子里的三块厚蛋烧夹走一块,又将盘子递给冬月楠,“那么就还请主上陪我用餐了。”

“你们都这样,”她接过盘子,“一个两个都知道拿厚蛋烧贿赂我,这样还要我怎么生气啊……”

看着她鼓着脸一点点啃掉餐点的样子,长谷部觉得心跳得有些脱轨。

与她平时的果决模样相比,现在的她简直是犯规级别的可爱。

安静地用完餐点,看着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的长谷部只得提醒她:“夜深露重,主上该回去了。”

“回去?”她慢条斯理地将茶放在手边,“然后明天你又不见人了是吗?”

“长谷部,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最近反常的原因,”她诚恳地提出要求,“我知道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的话,我永远也不会继续进步的。”

啊啊,这样的主君真的是——

温柔得过分了啊。

望着她充满了恳切与诚挚的双眸,长谷部只觉得内心被什么陌生的情感塞得厉害。

“我……”他说出一个字,在冬月楠鼓励的眼神中艰难地组织语言,“在您昏迷的时候,对您做出了不恰当的不敬举动,因此我觉得……我已经失去继续站在您身边的资格了。”

低着头,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来自女子的批判。

但他得到的却是轻柔的,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发丝自上而下的抚摸。

“虽然我不太明白你所说的不恰当的不敬举动是什么,”冬月楠思考着说出她的见解,“不过应该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考虑到我们是被契约约束着的双方,在你面前我是很放心自己的安全的。”

“但是——”

长谷部猛然抬起头想要辩驳,却被坐在对面的女子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止住了话尾。

“长谷部,你在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她收回手指露出一个轻柔的微笑,“你说希望我将你看做是个无可救药地想要侍奉我的男人,这句话还算数吗?”

“当然了,”他立刻正襟危坐着表白心意,“对我来说,主命即是唯一,您的命令就是我的方向。”

“那么我命令你,压切长谷部,”她站起身俯视他,“禁止再像这次一样逃避我了——明明越逃避就越难受不是吗?如果我有什么不恰当的举止,请尽管向我提出来吧,今天莺丸就给了我相当好的建议,我觉得这也是融入这个本丸和这个世界的生活的一环。”

再次伸出手指,她的指尖抵在了付丧神的心口处:“这里,有着我的纹章吧?在这个图案没有消除之前,我都会为了你以及这个本丸努力的。”

直到冬月楠走了许久之后,长谷部还规矩地跪坐在房间里没有动弹,心口处似乎还残留着被那纤细的食指抵着的轻小触感,他反复回味着审神者的话语,并陷入了微妙的茫然中。

对主上提出谏言这种事情,主命即是唯一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不过既然是这一任主君的命令的话,他也只能小心地遵守了。

站起身,他走进浴室脱下了上衣,属于冬月楠的纹章在他的左胸心口处安静地盘踞着——那是与他们所有人的刀纹都不同的精致图案,藤蔓盘绕出的六芒星中间停驻着一根羽毛,那根羽毛是如此细腻以至于长谷部甚至能看见上面细小的碎绒。

如同以往的无数个夜晚一般,他对着镜子仔细地用目光描绘这个图案,闭上眼睛感受着通过这个图案与她的连接,品味着这连接给他的痛楚,他的内心一如既往地升起了隐秘的喜悦。

这是他温柔的主君,给予他的唯一疼痛。

这是他唯一抗拒的主命,也是他交付着代价维持她的现世的证明。

TBC

本次全场最佳:太爷爷

不愧是看透不说破的平安老刀呢(笑)

PS:惯例地求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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