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本丸也在努力生存·第二十二章

CP压切婶

❤预警1—私设严重,人物OOC,女婶

❤预警2—预计会挺长的w

❤预警3—第三人称,本丸略有点暗黑

❤预警4—说是压切婶不过感情线应该没多少(默默看天)

前文看→ 楔之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间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正文的分割线————————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是周四。

自从冬月楠第一次在廊下讲述了自己上一个世界的冒险后,每周四就是短刀们最期待的日子——平时的她可不会花上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呆在某个特定的地方陪着短刀们玩耍,更不用提兴之所至时讲一些她以前在各个世界的冒险了,只有周四这个特别的日子,在她第一次答应了付丧神们的请求后,下午的茶话会传统就这样延续了下来。

“你们都到得好早啊……”

一拉开茶室的门,刚处理完文书的冬月楠就见到里面满满的都是人——每到这一天有远征与出阵任务的短刀们想方设法尽早完成任务回来与自家主君玩耍,而没有内番任务的打刀,太刀与大太刀们也会进来分一杯羹,享受一下与她相处的悠闲时光。

“因为大家都想见到主公呢,”与其说到得最早不如说一直在茶室里没怎么挪过窝的莺丸慢悠悠地说道,“毕竟今天是约定的日子嘛。”

“也是,”她走进茶室,短刀们已经帮她铺好了坐垫,还给她准备好了她喜欢的冰茶,今剑抢到了一个离她最近的位置,正一脸孺慕与期待地看着她。

“主人主人,今天要讲什么?”

“上次的那个在古代世界的故事有后续吗?”

“或者那个只有海洋的世界冒险也很棒啊!”

“让主人说,让主人说!”

甫一坐定,短刀们就开始纷纷询问她今天的打算,她思考了一下,决定说一个与众不同的,她在很久之前的某个世界的经历。

“嗯……今天说的算是一个比较忧伤的故事吧。”

以这句话为开头,她开始了她的叙述。

那是一个教廷拥有着极大权利的世界——教会主宰了一切活动,从衣食住行到精神需求,教会也有着极大的权柄,甚至可以随意地幽禁国王,在教廷统治的那个世界的无数年里,有无数的国王和贵族在监狱中以异教徒的身份被处死或终身监禁,也有无数的人揭起反抗的旗帜。

“你们猜我是哪一方的?”她中断了叙述喝了口茶,冰凉的饮料滑下肚腹带来一阵清爽感,“猜中了有奖品。”

“我知道我知道,主人这么厉害,肯定是反抗那边的对吧!”爱染国俊一马当先地喊了一句。

“就跟故事书里说的一样,大将是带来新时代的领军者吧!”厚藤四郎也不甘其后地举手发言。

“我猜,”这时属于髭切的声音响起,“是教会那边的吧。”

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冬月楠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

“诶诶诶,主人居然保护的是教会吗?”

“感觉主人在这个世界里是个大反派呢。”

博多藤四郎这句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其他短刀的怒视,这个场景倒是引得冬月楠失笑地摸了摸小短刀手感甚好的头发:“没错啊,在那个世界里我是个反派哦。”

无视了许多短刀难过的表情,她继续了她的叙述。

那是反抗军声势最浩大的日子,在长期的战斗中无数人被启蒙,被教导,认识到了自由为何,于是教会军渐渐显出了颓势,而她就是在这种时候被召唤出来的。

无信者,教会的人们这么称呼她,畏惧着她又憎恶着她——她的存在是教廷无能的证明,而她如果不存在了则教廷会在一夕之间破灭。

她可谓是力挽狂澜的那一人,但这仍旧改变不了她不被信任不被爱戴的事实。

教会的傀儡——反抗军的人们这么称呼她。

无信的魔女——教廷的人们这么称呼她。

不爱人也不被人所爱,不信人也不被人所信——这看似是无比让人同情的充满了哀伤的处境,但不管是怎样让人悲痛绝望的世界都总会有一束哪怕是最微小的光明。

她的契约者无法讨厌她,憎恶她,伤害她。

这是不管哪个世界,召唤她的代价之一。

因此就像许多殊途同归的故事中描述的那样,被人所憎恶的少女多少还是被那个召唤她的神父保护着,怜悯着,期待着。

然而那个神父最终还是被反抗军的毒药污染了。

“那个世界呢,有一种毒药,如果人类接触到了就会开始变得阴暗,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负面想法,也容易变得暴怒冲动,最终会转化为一种没有实体的梦魇怪物。”她再次喝了口茶,环顾了一下沉浸在她的叙述里的付丧神们,“教廷对这种毒药有特殊的祛除手段,叫做神术·净化,也是当时身为无信者的我唯一学不到的教廷魔法。”

不过最后还是学到了,在神父被污染到极致的前一刻——在那个人的鼓励下,她使用了净化神术,看着那个人已经转变为暗紫色的身体慢慢地在净化术的作用下一点点地变成了灰烬。

“一般来说如果契约者去世了,我也会脱离那个世界,不过那一次的情况非常特殊——他将他保护着的教宗交托给了我,契约也转到了教宗身上。”

“啊,那也就是说……”一期一振有些艰难地开了口。

“嗯,也就是说我在那个世界起码呆了……三百多年吧,当时还是个小孩的教宗活得有点久呢,”她眯着眼笑了起来,“因为有我在,所以教廷最后还是把反抗军镇压下去了,啊,直到我离开那个世界,教廷都还在统治着人民来着。”

“唔,”听完了故事,乱有些怏怏不乐地用小勺子戳了戳杯子上的雪糕球,“总觉得有点庆幸又有点难过呢……”

“原来大将也有过做反派的经历啊,”药研叹了口气,“幸亏大将没有被溯行军那一方召唤,不然真是太危险了。”

“唔,溯行军能不能成功召唤我这倒是很难说,”冬月楠摇摇头,“改变历史这种事情,是绝对禁止做的哦。”

“历史”之所以是历史,是因为被人记载着,被人传诵着,被人敬畏着,被人崇拜着,无数人无数代的无数愿望,言语,教育反复重复着将过去的事情牢记。

那滔滔向前的趋势,正如同无法倒流的河流一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因此改变历史,就像强行截流了河水,又像强硬地改变了河道,轻则河水脱离河道的束缚泛滥开来,重则整条河流都会消失。

“历史的消失就代表世界基础的消失,”她最后补充了一句,“因此就算是我,不管在哪一个世界被召唤,都不会去做改变那个世界历史的事情哦。”

“原,原来如此,”五虎退抱着他的小老虎蹭到了冬月楠边上,“不,不用跟主人对抗真是太好了。”

“啊咧,你们是这么想的吗?”略感奇怪地看了看其他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成人体型的付丧神们,冬月楠提出了疑问,“就算是要与我对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怎么可能,”和泉守兼定突然大声地回答她的问题,“你可是我们的主公啊?哪有对着自家主君刀刃相向的人啊!那不是违反了武士的精神吗!”

“主公看来上课的内容还需要加强呢,”歌仙微笑着给她续了杯茶,“历史课方面再增加点内容如何?”

冬月楠一瞬间眼神死了,虚着眼看向歌仙,她不抱希望地哀求:“能不能,慢慢来啊……”

“不能,不然的话这个月的进度完不成了,”歌仙冷酷地拒绝了她的要求,“如果不了解我等的历史的话,要是再说出像刚才那样让人伤心的话可怎么办,您说是吧?”

回答他的是冬月楠一下将头磕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无言抗议。

而这让她讲述的那个带点悲伤的故事带来的凝重气氛一扫而空,短刀们嘻嘻哈哈地纷纷抚摸她的头试图安慰她,五虎退还额外将小老虎塞进了她怀里想让她多少感到被安抚了,而其他人则向歌仙投以谴责的目光并伴随着“你是鬼吗”“当年土方先生都不会这样”“太过分了歌仙”等话语。

而作为听了故事的一员,烛台切光忠则是有额外的感想。

“不被人所信,不被人所爱,也不会信人与爱人的世界吗……”回到厨房,他喃喃地低语,“果然我们是做错了呢。”

“家主就像镜子一样吧,”晚上晚餐后,身为近侍的髭切陪着冬月楠走向天守阁的时候突然说道,“如果他人不相信你,你也不会相信对方,如果他人不爱你,你也不会爱对方,如果他人对你投以怜悯,你会回以友善,如果他人向你献上忠诚,你会给予最大程度的包容——我没说错吧?”

此时两人正好走到一棵树旁,她回过头,斑驳的树影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她的眼睛是浓艳的绯色,哪怕在此刻略显暗沉的夜色中看起来也十分耀眼夺目。

她向他投以疑惑的注视,而他则用坚定的语气寻求答案:“家主啊,下午时你说过猜对有奖品的,因此作为奖品,告诉我如何?”

低下头,她踢了踢脚边的草思考着要怎么回避敏锐的髭切提出的尖刻问题,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说错了哦,”最后,黑发红瞳的女子这么回答浅金发色付丧神的问题,“我不是镜子——如果别人爱我,我也不会爱着对方的。”

“因为我并不知道爱是什么,喜欢是什么,因此就算向我寻求这种感情,我也只能说一句无能为力吧。”

“这样啊,也就是说其他的都成立是吗?”髭切愉快地挑高了嘴角,继续陪着她往房间走,“这还真是个好消息。”

两人离开许久,长谷部才从树后转出来,内心全是关于刚才听见的对话内容的震惊与纠结。

若他人不相信她,则她也不会相信他人……吗……

TBC

冬月楠在本章讲的故事是之前用在髭切身上净化术的来源

本章揭露了她与付丧神们的深层关系hhhhhh

PS:惯例地求个评论w

评论(4)

热度(134)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