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本丸也在努力生存·第二十六章

❤预警1—私设严重,人物OOC,女婶

❤预警2—预计会挺长的w

❤预警3—第三人称,本丸略有点暗黑

❤预警4—说是压切婶不过感情线应该没多少(默默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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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冬月楠并没有让他们等很久,在烛台切提出去厨房帮忙后过了没多久她就出现在了这个通透静凉的茶室中——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拥有光滑顺柔银发的高大男子。

“这是!”杏双手一下拍在了茶桌上,“小狐丸!”

“啊,这位就是有栖川大人吧?”不愿意跟着爱染国俊熟悉环境,反而愿意粘着将他显现出来的冬月楠的小狐丸温柔地眯起眼睛微笑,“第一次见面,我是小狐丸,请多指教。”

“你真是个欧洲人啊……”她鼓着脸托着下巴看着正摸出一把小梳子整理头发的小狐丸,“三日月也好,髭切也好,莺丸也好,小狐丸也好你全有了,你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吧。”

“说起来,”冬月楠疑惑地看向长谷部,“三日月呢?”

“我让他去换出阵服了,”长谷部回答,“只是不知为何还没来。”

就在这时茶室外传来了脚步声,那迈步的节奏配着茶室的风铃声竟然有种微妙的风雅感。

“肯定是三日月宗近来了,”捧着脸的有栖川杏一脸的向往,“三日月宗近,一位全身都是平安朝风雅的男性。”

不知道是先吐槽追求风雅的应该是歌仙兼定这把刀还是先吐槽这种厚度至少有一米的神奇滤镜,冬月楠扶住了额头回答:“是我不懂得欣赏吗,我完全没有感受到所谓的全身都是风雅这回事啊。”

长谷部闻言悄悄地放了一半心——起码他这位主君不会像前任审神者那般痴恋三日月宗近了,这着实是个好消息。

“哈哈哈,”三日月人未到笑语先至,“老爷爷不太会整理着装,让诸位久等了呢。”

会这么说话的人能叫全身都是风雅吗??——BY冬月楠的眼神示意

这也是一种风雅!——BY 有栖川杏的眼神回看

踱着悠闲的步伐走进茶室的是换回了出阵服但完全没有戴身上甲胄的三日月宗近,他环顾了室内一圈,眼神停留在了小狐丸身上:“哦——这不是小狐丸吗?甚好甚好,又见面了哪。”

“兄长,”小狐丸端正了坐姿颔首回应,“好久不见。”

“原来是兄弟吗?”冬月楠略略睁大了眼,“三日月和小狐丸?”

“不仅如此,还有今剑哦,”髭切喝了口茶,“以及岩融——他们都是三条派的。”

“原来如此。”冬月楠点头,看着三日月入座。

不得不说这把平安时期就被锻造出来的刀在不说话的时候周身上下充满了来自一整个时代陶冶出的优雅——身上宽大的狩衣后摆在跪坐下来时完美地在身后展开,而前摆则挡住了由于跪坐而曲起的双腿,手臂自然地搭在腿上,铺开的衣袖上新月形的刀纹在照入茶室的阳光中闪闪发光,低头时头发上的金穗头饰垂下,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凸显自身的存在感。

这是一个,极为有风姿与魅力的男人。

她看了看极具风姿的三日月,又看了看一身运动服披着外套盘着腿坐着的髭切,在后者疑惑地嚼着茶点投来视线的时候又忍不住挪回到了三日月身上,盯着那件狩衣看了又看。

同样看了又看的还有杏。

“啊……”少女被绀蓝发色的付丧神那疏朗的风姿折服,陶醉地捧着脸,“真好,我也想要爷爷。”

“我想问个问题很久了,”虚着眼捧着茶杯,冬月楠斟酌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为什么要喊他爷爷——比他久远的刀也不少吧?”

“这事很简单啊,”有栖川杏放下手臂划拉了一个圈,“你想想鹤丸,莺丸,或者这两位,”她指了指髭切与膝丸,“有谁能让你觉得‘啊,对方真是个老人家’的感觉?”

“先不说其他人,”髭切柔软的声音接过话头,“如果家主认为我是个老年人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哦。”

“还真的没有,”冬月楠回想了一下自家那几把刀的做派,“的确没有一个是有这种感觉的。”

“所以嘛,这就是爷爷了,”杏的视线又黏在了三日月身上不放,“啊,爷爷真好,想要爷爷。”

终于忍不住的膝丸强硬地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朝着冬月楠的方向扭转:“家主,出发前您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我要看三日月啊……”她懵然地眨眨眼,突然一拍手,“对了,我想起来了!”

她在随身的小包里翻了翻,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传单。

“呃,”看着这么皱的传单她也明显有些惊讶,连忙用手用力碾了碾平,干笑几声,“失误,失误——楠楠,大阪城要开了,你去么?”

“大阪城?”冬月楠看向那张传单。

这是一张用普通纸印的普通传单,顶端画着一座恢弘的城池,左边画着一位戴着安全头盔扛着铁铲的一期一振,右边画着四五把少年模样的短刀付丧神,在这张花花绿绿的传单最下方写着“再开!大阪城!”的字样。

唔,总觉得这张纸,不,这张传单到处都是槽点。

“大阪城一直都传说有地下金库,溯行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去搞事,最惊险的一次是这群溯行军整整挖了100层,让我们这些审神者一顿好跑,”恢复到懒洋洋托腮状态的有栖川杏说道,“不知道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抑或在寻找什么东西,越往下敌人就越强大,但是政府为了号召审神者的积极性,特地安插了五振平时绝对不可能通过锻刀或战斗捞刀的形式得到的付丧神作为清理溯行军的奖励,这次的应该规模不大,最多50层——如何,要去么?”

“好像挺有趣的,”冬月楠琢磨着,“上次在你家本丸看到的包丁,后藤,信浓和博多就是这么出现的吗?好像少了一振?”

“别提了,”闻言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别提了,出现最后一振——毛利藤四郎的概率是万分之四,万分之四啊,你觉得我能得到吗?”

想了想杏的本丸迄今都只有一期一振与膝丸在支撑场面,冬月楠默默地摇了摇头。

“不过不能放弃希望!说不定哪天我就得到了呢对吧,”她看起来像是想要一下趴在桌上,却又在膝丸的瞪视中乖乖坐好,“那,你去么?”

“既然有新刀,去是肯定要去的,”她喝了口茶,“但是得跟我家的这群付丧神商量一下人选,毕竟比起你家来,我家刃手到现在来说还是有点不足。”

“我建议将三日月和小狐丸这些刚显现的付丧神带着,”杏作为前辈还是很有些中肯的建议可以给她的,“前二十层很简单,可以提高一下练度与对战场的熟练度,到时候我们会被分开投放——一家一个时间段的大阪城,具体怎么操作的我也不太清楚,但同一时间只有你和你家的付丧神在,因此一定要注意安全。”

“明白了,”她点头,“我会的。”

“好嘞那我就走啦,”她伸了个懒腰,一截短短外套遮不住的纤细腰肢就这样露了出来,招惹了膝丸严厉的视线谴责,只好怏怏地放下手,“下次再来你家看三日月。”

“老爷爷我十分欢迎哦,”全场都没有出声只是淡定喝茶的三日月笑眯眯地回答,“还要感谢小姑娘对我家姬君的照顾了。”

“噫!”刚刚站起身的杏原地跳了一下抱住她身边的膝丸,“膝丸你看!爷爷这么苏!”

“那么,我们去和烛台切汇合吧——今天多谢各位的照顾了。”抚着额头的膝丸硬邦邦地道了谢就拖着扒在他身上的杏走出了茶室,长谷部楞了一下急忙追出去领路,茶室里只留下冬月楠与髭切,三日月与小狐丸面面相觑。

“还真是活泼的姬君哪,”三日月微笑着用袖子遮住嘴唇看向还望着两人离开方向的冬月楠,“主君可是有些羡慕?”

“没有,”她摇摇头,“虽然她这样很好,但我也并没有太多向往之情,倒是你——会羡慕吗?”

“是吗是吗,”他再次笑弯了眉眼,“虽然能与自家付丧神如此亲近是件好事,但老爷爷也并不羡慕呢。”

“我倒是很羡慕啊,”髭切此时开了口,“我也想让家主在我担任近侍时对我如此亲密呢。”

“前段时间每天试图夜袭我的你到底是用怎样的脸皮说出这话来的啊,髭切,”每次对上这位厚脸皮付丧神的冬月楠都觉得自己毫无办法,“好歹收敛下你自己的行为再来抱怨我的冷淡好吗。”

“这座大阪城,主人是想去吗?”这时小狐丸摆弄了一下桌子上的传单,“身为审神者却希望上战场吗?”

“虽然少,但我也不是没出过阵,”她摆了摆手,“之前是没有武器所以不太好施展,也不太好给同行的刀剑男子们添麻烦,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在袖子里掏了掏,摸出把刀一下拍在茶桌上。

三位在场的付丧神都凑了过来看向这把刀。

这是一把比短刀长许多又没有打刀那么长的刀,银白色的刀鞘下方用砗磲与宝石镶嵌出漂亮的由深蓝过度到浅蓝的花瓣图案,淡金色的下绪末端被打成了考究的结,铁制的刀镡以镂空透雕的手法刻着一圈细小的藤蔓状图案,黑色的刀柄上用同样的淡金色丝绳缠绕出了漂亮的菱形。

“这个长度……是肋差吗?”髭切摸着下巴做了判断,“但我没见过哪位本体是这样的肋差?”

“这个刀銌相当华丽,”三日月点评着,“可谓是艺术品了。”

“哦,这还真是,”将刀从刀鞘中拔出的小狐丸用手指抚过刀刃,手指上瞬间被雪亮的刀锋开了个小口,“非常锋利啊。”

“这是刀匠给我特别打造的呢,”得意于自己的新武器被三人认可,冬月楠高兴地吹嘘,“他说这是作为重启锻刀室的谢礼哦。”

“也就是说家主随身携带的这把肋差还没有名字?”髭切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家主打算给它起什么名字?”

“唔,名字吗,我不太擅长来着……”她沉吟着抚过华丽的刀鞘,“你们有什么建议吗?”

“从我等三人名字里各取一个字如何?”三日月建议道,“您也看到了,刚刚有栖川大人十分艳羡您的好运气,那么将我等三人作为幸运的象征随身携带不也是一件美谈吗?”

“啊,这真是个好主意,”小狐丸微笑,略尖锐的犬牙若隐若现,“不如就叫狐月如何?”

“哎呀,三日月说的可是我们三人哦,”髭切绵软地微笑起来,眼里却是一片暗沉,“我的名字家主可不能忽视了啊。”

“恕我直言,您的名字的意思不是胡子吗?”小狐丸回应道,“如此不风雅的名字无法放在这么华丽的刀上啊。”

“哦呀,我还有其他名字的呢,”在名字方面髭切寸土不让,“狮子之子,鬼切,友切之类的。”

“听起来只有切字能用了,髭切阁下,”小狐丸慢悠悠地用梳子顺了顺头发,“狐月切如何?”

“比起狐月切我觉得月狐切更好,”三日月掩唇微笑,“主君的意见呢?”

“唔嗯,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她烦恼地戳了戳刀柄上的柄卷,“那就叫长月狐切吧。”

“……家主,那个‘长’是?”

“哦,长谷部啊。”她回答,“长谷部是我的契约者来着。”

“恕我直言,四个字的刀名着实有些长了,”三日月宗近与其他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而且长月狐切也并无甚意境,听起来很像是我与小狐丸即将同室操戈呢。”

“是这样吗?”她怀疑地看着绀蓝发色的付丧神,随即失落地垂下肩膀,“算了,问你也没有什么用——我对你们的文字的运用还没有纯熟到能完全搞懂隐藏意思的程度。”

“那叫做狐之月切如何?”髭切摸了摸她的头,“能果断地将擅长幻术的狐狸所营造出来的虚幻月色一刀两断的名字,不是挺好的吗。”

“……听起来还是十分不吉利,”这么说着的冬月楠看了看刀,又莫名觉得这名字挺合适,还是点了头,“不过还是叫这个好了。”

TBC

于是真·半个文盲·冬月楠被三位大佬忽悠着给自己的爱刀取了个十分不吉利的名字hhhhh

今天也在勤奋地日更,这日更真心保持了好久了,蠢作者忍不住就要叉腰牛逼会(喂)

PS:惯例地求个评论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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