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第七十八章

寻人婶第七十八章

CPALL婶

审神者的异世界寻刀之旅(找回一大半刀男了!)

我流刀男,女婶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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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泉守的狂笑声哪怕在飞桥上都听得清清楚楚,遑论与他同在沙龙区的我,此刻我黑着脸接受八名刀剑男子与三名未恢复刀剑男子的围观,顺便被和泉守兼定大声嘲笑。

“居然会被鱼打,还打到脸,”他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这个受伤理由比你之前跟我说的在工地摔了一跤被钢筋扎穿肩膀还离谱啊。”

对哦,他不提我都差点忘了当时被溯行军的敌肋差刺穿的事情,那会为了遮掩伤口不得不跟仅有的几振刀串通了这么个听起来非常蠢的理由,可惜除了和泉守和堀川以外谁也没骗过,就连御手杵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

眼角余光瞥到长谷部手上冒出了紧紧握拳的青筋,我暗自默哀了一下未来恢复的和泉守的手合预定。

“幸好只是流鼻血,”药研将我的脸扳来扳去地检查,松了口气,“没有破相。”

“那就好,”三日月不知何时又恢复成以往那种四平八稳的气氛,“突然流那么多血,还真是吓人一跳啊。”

“抱歉,我睡着了没能及时保护您呢,”髭切握住我的手试图提供点安慰,“很疼吧,真可怜啊。”

然而我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就是了。

“那么您想怎么炮制这条鱼?”烛台切拎着我那只装鱼的水桶——里面装着我这三四个小时以来的唯一钓果,“我看了一下,都快一米长了,这么大的真鲈亏您钓得到。”

没错,我和三日月来来回回那么久钓到的都是浅海区相当常见的海鲈鱼,唯一的区别在于三日月量大于质而我质大于量,他那几条鱼加起来也就堪堪比我这条重一点点。

“毕竟我捏了很大的一团鱼饵,”我有些心虚地比划鱼饵的分量,“一直钓不到嘛,就,嗯……”

“加了好几倍鱼饵分量又不让人帮忙的结果就是您流鼻血了,”药研让我抬起头止血,“如果您的脸被鱼鳍什么的划伤的话还得尽快去医院。”

“所以流鼻血已经是最轻的伤了对吗?”我的声音因为鼻子被药研轻轻捏住而听起来有些瓮里瓮气,“小幸运,你果然很幸运!”

“唉,我要是真的幸运您就不会受伤了,”物吉贞宗哭笑不得地摸摸我的头,“要喝水吗?我给您倒水?”

“不用了,”我在药研手中艰难地半扭过头看向桶里的鱼,却发现它哪怕泡在水里也没有了刚刚那股生猛劲,“这条鱼怎么这么,嗯,弱了?”

“当药研处理您的伤的时候长谷部狂奔过去把它打晕了拖回甲板,”烛台切指了指看起来强行忍耐的长谷部,“估计还没恢复吧,大概——话说回来,晚上这条鱼就当您的晚餐了如何?”

“烛,烛台切,”我弱弱地反驳,“我觉得我,吃不下这么大的一条……”

“哦呀,您要相信自己,”髭切笑眯眯地给我加BUFF,“毕竟再怎么说也是让您流了这么多血的鱼,我们吃掉不太合适呢。”

“确实,”在得知我没有太大伤口的时候堀川松了口气,“织宫小姐您流了不少血,把它吃掉补补也好。”

“同感,”南泉在莺丸的眼神中积极地投赞成票,“而且沾到你的血的鱼吃起来肯定很怪喵!”

而这句话使他受到了在场其他人的围攻,最后喵喵惨叫着跟我为一时失言谢罪,沙龙区闹腾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而止住血的我想给开始准备晚饭的烛台切帮忙却被他以“伤患就不要劳动”的名义打发走了。

在走之前我还特地看了一眼那条已经在砧板上的鱼,卷着袖子穿好围裙的烛台切朝我挥完手的下一秒就将它的头卸了下来,那个动作很干脆,很利落,很没有烟火气,很充满了杀意,这个首落姿势直接让我想起了还在本丸的安定。

“家主啊,”在和泉守他们几个看不见的地方,髭切朝我悄声低语,“上飞桥去看看弟弟如何?三日月那声叫唤估计吓到他了呢。”

对哦,膝丸想必也很担心,只不过按照这刃的性格,想必在死守自己开船的职责和担心我担心得恨不得下一秒飞下中层看情况中纠结吧。

思及此我就往飞桥移动,在爬了几层阶梯之后果然看见了在驾驶位上相当坐立不安的膝丸。

“家主,”他看见我行动如常之后松了口气,“没事就最好。”

“只是被钓到的鱼打出了鼻血,”我为了让他安心不惜揭开自己的黑历史,“血有点多……三日月大概以为我破相了吧。”

“难怪,”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我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惊慌的声音。”

老实说,别说膝丸这振刀了,就连锻出三日月的我从认识他那天开始到现在还是头回看到这振老刀破防的样子,想想我好像还赚了?

“还要开多久?”我站在膝丸身边眺望远方,“我们现在应该在回码头的路上了吧?”

“是的,”膝丸指指屏幕中出现的海图,“还有大约十公里就到了。”

我眯着眼仔细看那张海图,虽然并不是很看得懂但还是能分辨大概的陆地线与海洋线:“这么一想就觉得你啊髭切啊三日月啊能开游艇真的很厉害。”

“不不不我还没有达到兄长的驾驶技术,”膝丸连忙推脱我的赞赏,“还需要继续磨练才能不给兄长丢脸。”

好样的,不愧是你,膝丸。

“原来您在这里,”也就在这时,从阶梯下方探出来一个我很眼熟的煤灰发色脑袋,“我还以为您回房间了。”

“咦?”我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要回房间?”

长谷部看起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指了指我的衣服。

我一低头——上面不仅沾着刚刚流出的鼻血,还有那条鱼留下的水痕,碎鳞片跟黏液。

我就是穿着这么一身跟三日月插科打诨,被药研检查,被小幸运摸头,还跑来开解膝丸。

双手抱头发出无声的惨叫,我感觉今天的我可能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非常抱歉,”长谷部突然跟我九十度大鞠躬,“我没能保护好您!”

“不不不长谷部你先别说了……”我虚弱地抬手试图让他停下,但很明显他现在的状态不是区区在下我能阻止的。

“不,身为辅助您管理本丸事物的刀剑男子,本次实在是大失态,”他诚恳地弯腰握住我的手贴在额头上,“非常抱歉,我不应该认为海上不可能出现溯行军就掉以轻心——”

“等等,你先等等,”极度想狂奔回房间换衣服的我拼命摇晃他的手让他回神,“你先冷静一下……”

“虽然很想将那条鱼为您料理掉,但也被烛台切抢走了,”他非但没有冷静反而声音听起来有种浓郁的悲怆,“我长谷部这次是何等的失态——”

“长谷部,”终于还是膝丸看不下去拯救了我,“您不认为家主应该先换一身衣服吗?”

而被膝丸戳中事实的我只觉得自己的不快乐又加重了一层。

但我悲惨与不幸的心情在换了衣服吃晚饭的时候被烛台切的秘制鱼重拳出击打得烟飞云散——无他,一条接近一米长,盛在考究的鱼形大白瓷盘子里的真鲈无论从外观还是香气抑或质量来看都足以让人感觉满足,视觉冲击力爆表。

“虽然头被我切掉了,”烛台切给我倒上一小杯白葡萄酒,“不过剩下的部分还是很长,您钓到的这条鱼相当肥,还请慢用。”

看看其他人盘子里三日月忙活了一下午的那五六条鱼做成的鱼柳菜,再看看我自己专用的鱼盘里这条巨无霸,我突然就高兴了起来并试图指挥和泉守兼定给我装炒饭。

“给你,”他给我盛了一小碗炒饭,“不过为什么是我给你装啊?”

“当然因为你刚刚笑得太厉害了,”我接过饭,“我很记仇的!”

“是是,”他端过我的盘子,“鱼我帮你切好,别记仇了啊。”

接过已经被他利落分成好几块的烛台切秘制白葡萄酒奶汁烩鱼,我道了个谢开始快乐地享用自己用鼻血换来的劳动成果。

与上午长谷部做的烤鳕鱼和中午烛台切做的炸鳕鱼不同,真鲈吃起来并没有那么紧实的口感,结构更松散的肉质极好地吸收了奶油的醇香,鱼肉腥味早已随着酒气蒸发,只留下葡萄酒特有单宁那些微的苦涩,这点苦味非但没有破坏整条鱼的味道,反而更加衬托出白葡萄酒的甜度与一点点用做调味的迷迭香的风味,就像美人眼角下的那一点小小泪痣反而显得她颦笑间更有风情了。

“好香,”我陶醉地来回咀嚼鱼肉,“我好喜欢。”

“喜欢就好,”烛台切不知何时又给我满上酒杯,“伴随着海风吃鱼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吧?”

“嗯嗯嗯,”我吃得只能用鼻音回答,“这才叫度假啊。”

“姐姐小心吃撑了,”药研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才为了泳装努力了一个月不是吗。”

“我明天会游泳的,”抽空举起一只手,我信誓旦旦地说道,“消耗热量就是为了更好地吃嘛!”

TBC

今天是社死又被嘲笑的寻人婶(喂)

不幸感能被咪酱特制鱼菜打消真是太好了呢

我对钓鱼没什么研究,因此上章与本章的钓鱼相关内容基本都是(根据各种游戏钓鱼经验)编的,不要真的去学w

总之希望各位喜欢本章w我们下一章见啦(挥)

PS:上一章收到私信问我怎么做炸鱼更好吃,我个人的建议是鱼肉不要太厚,在腌之前先用料酒水(或葱姜水)泡半小时洗净擦干,如果想要多汁的话盐不要加太多(会导致鱼肉过度收缩),炸的时候先裹粉再裹蛋液和面包糠,每裹一次都要尽量抖掉上面多余的材料(以免面壳太厚),这样出来的就是好次的炸鱼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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