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派与鱼干渊源不浅

大号好雷不如好囧,本主页放培根派的刀男文www目前主更《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其他坑慢慢填中,目前基本纯乙女,腐暂时不产,请纯刷腐的小可爱勿关注_(:з」∠)_

[刀剑乱舞]今天的审神者也在寻找付丧神·第八十九章

寻人婶第八十九章

CPALL婶

我流刀男,女婶

人物必定OOC,搞笑向(起码我是这么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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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髭切购买的这处海滩,晴朗时热辣得甚至有种豪迈感的风情,就像一个身高腿长的比基尼辣妹,毫不客气地将自身的优点全部一五一十地面对游人摆出来,而下雨时则摇身一变,成为了小巷中开安静酒吧的老板娘,只是往吧椅上一坐,风情便朦朦胧胧地逸散出来,只教人想看得更多。

抱着巨大靠枕坐在主楼的观景窗边,我让身下这座已经几乎成为我御用物件的藤椅摇篮秋千来回晃悠,看着窗外的雨景打了个哈欠。

雨点并不很大,也不像台风天那般激昂猛烈,轻轻地打在玻璃窗上发出的啪嗒声就像绅士的轻敲邀请,一滴滴地被风碰碎,再互相汇集变成大水滴拖着长尾从窗户上滑落。

由于下雨的缘故,原本预定要举行的活动全部取消,此时此刻沙滩上一个人都没有,原本滔滔奔流的滑梯水流在这细密的雨量中也显得弱小起来,淡黄色的沙子与各种颜色的贝壳从我现在的高度看去就像是用不同色彩蜡油拼出的火漆印章,就差盖上个图案。

现在在水的滋养下,这块火漆印章被迅速染上深色,斑驳浅淡得像个古董。

摆在观景台边的这几章秋千摇篮藤椅明显得到了很好的维护,日常上油的保养行为让它从藤条踩脚台阶到扶手都泛着一层润润光泽,手感滑腻略凉,摸起来竟然比起植物茎秆更像是上好黄玉,让人爱不释手。

靠垫也在不知何时被敲打得蓬蓬松松,我刚靠上去就陷入那柔软的触感中,柔顺剂的味道与雨天特有的潮湿气息将我包裹,闻起来就像一朵还没有完全转黑的雨云。

“啊,”我不由得发出舒适的叹息,“好闲。”

确实好闲,在和泉守兼定恢复之后完成了本次旅行既定目标的我直接整个人放松得就像一块刚煎好的松饼,在被被离开药研又开始与物吉一起奋战英语的现在这个时间点,没人管束的我干脆相当放飞自我地准备在这张藤椅上宅到天荒地老。

髭切与膝丸一大早就说要去检查源氏鲨号出了门,烛台切与莺丸在楼下钓鱼台看着雨景钓鱼,长谷部倒是打死都说要陪在我身边,不过最终还是被我以监督与指导课业的理由发配去帮药研他们的忙,和泉守拉着堀川南泉不知道在一楼的厨房里忙些什么,导致此时此刻二楼就我一个人。

更正一下,是超过四百平方米的三楼就我一个人,这么大的面积哪怕我前滚,后滚,斜着滚,左右滚都没问题,仿佛一夜之间回到天守阁。

“说起来,今天没有见到三日月宗近大人与小狐丸大人呢,”就在我恹恹欲睡的时候狐之助如是说道,“不知道他们二位在做些什么。”

“唔嗯……按照他们的个性,说不定也在悠闲地杀时间,”我随口回答,“别说话了,这种独处又没人打扰的时光是多么地难得啊。”

结果我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我瞄了一眼发现是御手杵来电。

“喂?”伸手勾过手机,我一边漫不经心地眺望远方一边应答,“御手杵?怎么了吗?”

“哟!”结果手机另一边的声音直接驱散我为数不多的睡意,“织宫小姐好久不见!”

“是日本号啊,”我笑了起来,“怎么御手杵的手机在你那边?”

“您太久没来了,”日本号那边的背景音听起来像是御手杵类似“他们硬抢!”之类的大声辩解,“我问你们那边送货的人,他们说你出门度假十天。”

“是的,这件事我也跟御手杵谈过,”我不由得坐直,不知道他跟蜻蛉切这两振尚未恢复的枪想要做什么,“请问是货物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货物很好,只是少主很想您啦,”日本号那大大咧咧的语气哪怕失忆了也没什么变化,“每天晚上都抓着手机——呜哇!”

话筒那边乒铃乓啷的兵荒马乱动静大得我都能直接想象出发生什么事,无非就是恢复的御手杵VS未恢复的蜻蛉切与日本号,不过看着三名枪这么活泼我就放心了。

“喂,织宫小姐,是我,”这次听电话的换成了蜻蛉切,“抱歉唐突来电,实在是少主他每天纠结您这几天过得好不好的样子让我们很担心,请问您还玩得开心吗?”

“挺好的,”我感动地回答,“这边海滩很好,海鲜也很棒,虽然现在在下雨,不过等晚上雨停了我打算出门走走。”

“嗯……如果可以的话,”与日本号不同,蜻蛉切的请求听起来十分正直,“可以的话,能否多发发照片?少主相当期待您的泳装——啊。”

手机的另一边再次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几个人在进行激烈的抢夺攻防战一般,最终御手杵还是以已恢复作为刀剑男子原本的实力压倒了另外两个人,将手机抢在手里:“泳装照什么的发了也很好不发也没关系!”

“会发的会发的,”我盘算着鹤丸也好他也好可能都得发一份,尤其是必须洗掉糗照记忆的鹤丸,“我待会就发,想看哪套?”

“哪哪哪哪套?!”他的声音慌张了起来,“原来有很多套吗?!”

“正确来说,三套吧,”我眼神示意狐之助将最近几天拍的各种照片列出让我筛选,“那我都发给你啦。”

“好的好的!”他飞快同意,无视了作为背景的另外两人那“我早说过应该打电话”“他就是没法放太开”之类的牢骚,“那我就,期待了!”

挂断电话,我从狐之助投影的缩略图中选了七八张将我拍得特别漂亮的,腿特别长的,皮肤特别白的,看起来特别淑女的,戴着大大遮阳帽相当优雅的照片同时发给了鹤丸与御手杵。

“您的品味真好!”

御手杵的短信回复火速抵达,而鹤丸的只比他慢了几秒钟。

“啊咧?我还以为会有你被鱼打的照片呢!和泉守居然没有拍!”

看着这句话,我感觉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将这部可怜的通话工具捏碎。

好极了,和泉守兼定,你今天死定了。

“狐之助,”我瘫回秋千,引发藤椅一阵大幅度的摇晃,“帮我搜索一下菜谱,我晚上想做饭。”

“呃,”大约是发现我的表情十分狰狞,狐之助罕见地卡了一下,“审神者大人,您要哪种菜谱?”

“难吃的,”我毫不犹豫地说道,“怎么难吃怎么做。”

“那,弄点没洗干净的内脏?”狐之助小声提议。

“……你是不是有点太坏了啊,”我摇头,“折磨人的味蕾跟折磨人的肠胃是两码事哦,两码事。”

可能它确实领会了我想付诸实践的心思,给我找了不少黑暗料理视频。

于是晚上晚饭时,和泉守兼定面对的就是我特制的,与同桌其他人看起来完全不同的晚餐。

“这是你做的?”他看看盘子里的内容物又看看我,二次确认了一遍,“这是你做的?”

“是啊,”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表情在抗拒,忍耐,绝望中来回切换,“毕竟你不是把我被鱼打的事情都告诉鹤丸了嘛,我觉得应该好好感谢你的。”

“呃,兼先生,”原本同情他的堀川闻言不忍地扭过了头,“尽量少吃一点……”

“太过分了,怎么能将女性的出糗事迹跟别人说,”烛台切义正言辞,“享受这种待遇是应该的!”

“哈哈哈,这种爆料也太刺激了,”三日月看看自己盘子里的香草牛扒,奶油肉汁土豆泥与蒜蓉烤菜,再看看和泉守盘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炒成一团可疑的棕黑色物体,选择与烛台切站在同一阵线,“长个教训也好。”

和泉守的眼神往南泉这个可能唯一会同情他的人飘去,但获得的是果断的拒绝。

“确实有点过分喵,”南泉选择护住自己那份牛扒,“多少吃一点让织宫小姐消气吧喵。”

于是在我过度期待而睁大的眼睛凝视中,和泉守兼定叹着气用刀切下让我都感到有些惊讶的一大块,果断用叉子送进嘴,努力不让咀嚼出的浓浓难吃变成痛苦表情过度在脸上显现。

“……果然好难吃,”最终他颤抖着手放下叉子发出如上评价,就像再也撑不下去一样地开始吨吨吨灌水,“抱歉了堀川!”

喝完自己的水又抄起堀川的水杯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看得我简直从脚趾一路舒爽到心间。

嗯,这个道歉的态度非常诚恳,教训也很深刻,我原谅他好了。

“给,”我将本来属于他的那份牛扒放在他面前,撤走之前的黑暗料理,“吃吧。”

“原来你也能做出那么难吃的东西啊,”大约是从那份可怕餐点中缓过来了,他将牛扒盘子拖到面前随口说道,“我还以为你只会追求好吃的东西呢。”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可能整张瞬间陷入寂静的餐桌只有他没有感受到我发出的杀气吧——这么想着,我咬牙切齿地决定明天继续叫狐之助搜索黑暗料理菜谱。

TBC

今天是口无遮拦的和泉守兼定与刷了个存在感的御手杵

御手杵愁啊,家里这两个成天催他赶紧对寻人婶下手的人什么时候能恢复hhhhh

话说这篇文居然都90章快30W字了……我真的好能写(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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